“哼,都是那妖孽害的!死妖孽太子。”
“阿嚏”!东陵珞刚想开口,“阿嚏!”『摸』『摸』俊鼻子,四处张望,自语:“谁念叨我?”
“太子的感应力太强了!小女子雪梅一直在心里挂念着太子。。”身后靠来一个姿『色』秀丽女子,满脸的娇羞状态。东陵珞还来不及开口,左右两边又靠拢来三四名精心妆扮的千金小姐,个个皆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冬畅亮坐在亭栏上边看边笑,这些千金小姐跟太子一站,简直就是一件件的路边货-俗不可耐。
“太子。”夜莺般的叫唤,乐琪儿如花中飘出来的丽人,娇美容颜倩笑盼兮,步履之间仪态万方,冬畅亮看得一怔。
东陵珞扬起蛊『惑』人心的魅笑,桃花眼轻掠左右:“不好意思,失陪。”翩翩然走向迎面而来的丽人。身后,众女自惭低叹,明眸里带着失落、不甘、嫉妒。
哼!就那点胭脂俗粉姿『色』,也配和我争?!心里暗自得意不屑,美眸锁在走来的太子脸上,笑靥愈发明媚动人。
“蛇蝎美人,哼!”意念运转,某处叶子上的『毛』『毛』虫突然弹飞出去,直直落在丽人精心打造的云发上。
“这个,太让人起『毛』了吧?”声音里似乎透着不忍。
“才一条『毛』『毛』虫,跟你的满屋子花花蛇相比,好太多了。”非常地理直气壮。
乐琪儿好不容易摆脱几位年轻夫人的唠嗑,走在太子身边,顿如沐浴春风,无比舒畅。极尽心思和太子攀谈,颇为融洽愉快。『毛』『毛』虫大概不喜欢黑乎乎的头发,那些发亮的硬硬朱钗和香气也令它寻不着方向,于是顺着发沿弓着身子往下爬。
乐琪儿忽觉左边鬓角轻微的瘙痒,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软软地,一看手上,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地惊叫,连连摔手,『毛』『毛』虫刚攀着白白柔嫩的小手,冷不防被使劲连摔,飞了出去,刚好落在冬畅亮脚下。听到惊叫声,其他聚堆扎群的名媛名流惊愕不解地看往这边来。
“乐姑娘?怎么了?”东陵珞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迷』『惑』地问。乐琪儿抖着左手,俏脸发白,紧张地低头环顾地上,忽然拉着东陵珞就往没有草地树木的空地跑。可怕!可怕!太可怕了!她的头发上竟然掉下『毛』骨悚然的『毛』『毛』虫!
“乐姑娘?你没事吧?”东陵珞一头雾水,见她丽颜惨无血『色』,一脸的惊惧,不免担心。
乐琪儿勉强一笑:“没、没事,刚才是突然看到虫子,所以害怕。”
“那东西女孩子都害怕。”东陵珞轻笑。
俗话说,人一倒霉,喝口水都会被呛到。经过假山时,裙摆莫名其妙地绕在一处石头上,转身刚想撩起裙摆,脚下不慎踩到一颗滑溜溜的鹅卵石,一个重心不稳朝那石头趴去,“啊!”又是一声惊叫,眼见即要惨不忍睹,东陵珞手疾,一个箭步长臂一伸,揽住她往后一拉,却又踩在她的裙摆上,“啊!”这次是重重地摔到地上,乐琪儿没感觉到任何的疼痛,睁眼一看,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盈盈美目,仿若两泓深潭,一不小心就坠进去。
“乐姑娘没事吧?”东陵珞救美成了垫底英雄,身下那个痛又不好意思在美女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没话找话。
“琪儿没事。”轻摇下头,娇美容颜几乎贴在太子脸上,精致的五官,凝雪般的肌肤找不到任何瑕疵,含情美眸如盈盈秋水,仿佛在诉说着心中幽幽情衷。
佳人吐气如兰,身上幽香阵阵沁鼻,虽隔着层层衣服,仍能感觉某处柔软。东陵珞不禁心神一『荡』!
“太子,我。。”楚楚可怜中抹上两朵红晕,更似娇艳芙蓉含苞待放,柔夷自太子胸前轻轻滑过,欲撑住地面爬起来。
“乐姑娘?”东陵湾闻声赶来,一见眼前暧昧情景顿时愣住,“你们在干什么?”
微微失神的东陵珞心中一惊!乐琪儿脸『色』绯红,慌『乱』地自太子身上爬起,心中实则将东陵湾暗骂个狗血喷头。
“哦,刚才乐姑娘不慎跌倒,我想拉她,结果踩在她裙子上,就成了你看到的样子。”东陵珞轻描淡写地解释,丝毫没有方才的丝丝失神。
“乐姑娘,你没事吧?”东陵湾关切地看向乐琪儿。
乐琪儿晕红着俏脸,低着美眸难为情地摇摇头,对二人微微福身:“太子,二王爷,乐琪儿先行告退。”眼角余线掠向太子,羞着脸匆匆走掉。
东陵湾看美人倩影消失,视线收回落在东陵珞脸上:“大哥,你和乐琪儿,没什么吧?”
“你说呢?”东陵珞又恢复了一贯的坏坏表情,妖魅眼眸似笑非笑。
东陵湾道:“美人虽美,却是有主之人。”话虽是说给大哥听,实则也是在失落地提醒自己。
“呵呵。”东陵珞邪气一笑,桃花眼向二弟放电,“你大哥我,只爱小仙女。”挤挤眼睛,攀上他肩头:“今晚算上我一个。”一声轻笑转身离去。
相国夫人回到相国府,略略总结一下冬令游园,觉得今年冬令游园因为太子光临,蓬荜生辉不少,气氛也较之去年热烈许多,忖思着明年也要叫太子来捧场助加气氛。丫鬟端着个红木盒子前来道:“夫人,乐小姐送的礼物是交给账房入库,还是先放夫人房中?”
“哦,现在打开看看,是什么礼物。”相国夫人心情大好,心想乐琪儿是江南巨富之女,送出的东西必定不菲。
丫鬟依言打开红木盒子,里面躺着一只精致绣袋。相国夫人取出绣袋,打开一看,是一块十分漂亮罕见的血玉璧,不禁喜笑颜开,果然是巨富之女,出手就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