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下人面面相窥,统统砍掉除去?那花园不就没有了吗?太子妃为什么那么厌恶这些草树啊?
“奴婢斗胆回太子妃,太子宫的花园是先皇所建,一来为赏心悦目,怡神养『性』,二来夏日炎炎可驱散热气。奴婢请太子妃息怒。”一名宫女跪下说道。
乐琪儿恶狠狠地盯住那名宫女,一脸阴沉:“本宫做事还用得着你这贱人来教吗?给我掌嘴!”
“太子妃,奴婢不是。。啊!”阿茵一巴掌煽去,宫女的右脸立时现出红红的掌印,阿茵连着几巴掌煽下去,那宫女眼冒金星,痛得**麻木,身子摇摇欲坠,阿茵打得自己手生疼,这才罢手。
“谁还要违抗本宫的?”乐琪儿阴毒的眼睛扫视在场众仆,“还不快给本宫动手?!”
“是,奴才/奴婢遵命!”另外几名太监和宫女赶紧去找来工具,砍树的砍树,拔草的拔草,乐琪儿一指阿茵:“你也去,快点。”
“啊?奴婢也。。”待看到乐琪儿眼中的阴冷无情,阿茵立即噤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过去拔草。
远远地,出现一个俊挺身影,长鱼溪坐在树上看清楚是太子,翠眸一转,心中意念再转,被砍的树上突然落下一个蜂窝,一大群黄蜂嗡嗡嗡地飞舞,一看捅了黄蜂窝,吓得那两名太监扔了斧头大刀,抱头鼠窜,四名宫女吓得失声尖叫,撒腿就跑,阿茵慌得跑向太子妃,把黄蜂给引了过去,乐琪儿转身要跑,过长的裙摆被阿茵踩住,狼狈地朝后摔去,把阿茵给结结实实压在下面,狂舞的黄蜂很不客气地一涌而上,直扑乐琪儿娇嫩艳美的脸庞,吓得她急忙双手掩面,那些黄蜂便叮向她玉手玉颈还有『裸』『露』的酥胸,花园里顿时嚎哭鬼叫,惨叫声声。
闻声的太子急忙赶过去,一看蜂舞美人哭的场面,妖艳面容冷哼一声,手中一挥,一把黑『色』撒扑飞舞黄蜂,嗡嗡嗡不绝于耳的恐怖消失不见,太子快步走过去,一把扶起乐琪儿抱在怀里,被压在下面的阿茵安然无恙,急忙爬起来,一看太子妃的酥胸如蜂窝团高高肿起,一双手更是惨不忍睹肿如猪蹄,直把阿茵看得胆战心惊,心里暗暗庆幸,多亏太子妃挡住了自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乐琪儿紧紧抱住他,花容惨白,眼泪直流。太子抱起她向太子宫内走去,柔声道:“别怕,我给你治疗。”
恶心的一对夫『妇』!长鱼溪吐吐小舌头,离开皇宫,返回上岛酒楼。冬畅亮一见她,高兴地说:“小溪,你可回来了。太子知道你寻他,正坐在包间等你呢。”
“什么?太子在包间等我?”长鱼溪瞪时有点傻眼,她才刚刚离开皇宫,太子的脚程难道比她的空间换位还要神速?
“亮亮你忙,我去看看。”长鱼溪赶紧往专用包间跑。
“你怎么比我还快?”看到太子闲闲地斜躺软榻上,一边往嘴里送着切好的水果片儿,长鱼溪无比震惊。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小溪。”狭长凤眼望向她,两汪深邃两片温柔。长鱼溪感觉有点懵然,难道太子也会她这一套?
长鱼溪狐疑地问:“东陵珞,你没回皇宫?”
东陵珞闲闲地答:“回过,又出来了。”
“刚才回的皇宫吗?”太吃惊了,妖孽太子也懂空间换位!
“刚才没有,我前天回的皇宫。怎么?着急我不见,跑去皇宫找我了?”东陵珞魅眼含笑,脉脉地望着她说道。
长鱼溪惊疑地盯着他:“你确定你刚才没回皇宫?”
“千万分地确定刚才没回皇宫。”东陵珞惊讶地说。小刺球怎么问的这么奇怪?
“太奇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长鱼溪坐在软榻边沿,蹙眉凝神,她得好好想想,是她出现的幻觉,还是千真万确的怪事?
东陵珞微微侧转身,以手撑托探起上身,望向她的半侧面。光洁圆润的额头,密长微卷的眼睫『毛』,秀鼻弧线优美挺起,玫瑰红唇微微上翘,粉嫩粉嫩的脸颊,令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淡淡的檀香合着她身上的处子清香,散发出令人沉『迷』的独特馨香。闻着十分的惬意舒适。
就这么凝望着,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欣喜和沉醉,多想伸手去握她手,无奈身份有别,六王妃三个字不容置疑摆在眼前。心里无声叹息,老天就爱造化弄人。
察觉到被人盯着看,长鱼溪侧头瞪视他:“干嘛看我?”
“哪有?我在看那只花瓶。”东陵珞『摸』『摸』鼻子,眼光瞟向那边的花瓶。长鱼溪白他一眼:“你就是在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东陵珞,你有大麻烦了。”
“什么大麻烦?”收回视线,再次落在那张令人想一亲芳泽的面容上。
“太子,你被人冒充了。”
“谁敢冒充我?”东陵珞略微惊异地问,长鱼溪说:“我刚刚从太子宫回来,看到你走进花园,抱起被黄蜂蛰的乐琪儿。”
看小刺球不像开玩笑,东陵珞不禁惊讶万分,“太子妃被黄蜂蛰了?”
翠瞳瞥他一眼,讥笑道:“心疼了吧?有人要抢太子妃了。”
“不急。”东陵珞说道,陷入了沉思。谁会冒充他?为什么要冒充他?他一直奇怪,他那样不理不睬,乐琪儿本应伤心难过生气愤怒,但她没有,白天偶见的几次面,她的眼神一直都是脉脉含情地温柔似水。难道这里面一直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