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之赫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腰,站在窗户旁看着楼下的他们,他们似乎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然后夏初音就跟着他走了,而且还是她主动抓着他的手臂。
“呵……”他讽刺的笑。
他不顾自己的安慰救她,弄到自己的最重要的腰剧烈疼痛,而她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该死的女人!”他咒骂,恨意中生。
用力的皱紧眉头,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无力的倒在**,闭上了双目。
被景轩打过的脸好痛,被茶几撞到的腰也好痛,就连他那个铁石一般的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抽痛,他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痛也是一种病毒,会传染的吗?
“该死……该死……**……该死……”不停的咒骂,狠狠的咒骂,双目看着白色的房门却是极度的希望夏初音这个该死的女人马上出现。
疯了……
因为这个女人,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两个小时后
阎之赫已经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更或者说是已经痛的麻木了,烦躁的闭上自己的双目,无眠的想要入睡。
“砰--”
房门突然的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呼……”
听着她喘气的声音,看着她慌张的脸,阎之赫惊讶的愣住,她……回来了?
夏初音大步的走到他的床边,抱怨的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去看医生,还好我帮你买了药,呐……”她将药扔在**。
“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阎之赫疑惑的问。
“这里是我家,你要走去哪?”她反问。
“你不是跟景轩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他也受伤了,我陪他去医院,然后就顺便买了药回来,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夏初音一脸担心的看着他的脸,又红又肿,而且还有破皮渗出了血。
男人的拳头,还真是一个很有破坏力凶器。
看着她此时担心的表情,阎之赫突然的皱眉,冷冷的说,“你知道吗?你这样回来真的很危险!”
“不会啊,台湾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而且我是打车回……”
夏初音的话还没有说完,阎之赫就突然的伸出手将她的身体拉过,翻身将她压倒在**,兴奋的说,“我说的危险并不是在你回来的路上,而是现在!”
话刚刚说完,就急躁的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大手游离在她的身上,唇急切的吻着她他的身体,想要马上的将她占有。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用这种方法来诱惑他,明明走了,就不要回来,更不要关心他,难道她不知道,在她走进这扇门的同时,就意味着她要付出献身的代价吗?
夏初音静静的躺在**,没有任何的动作,表情也是从容的微笑。
阎之赫急躁的拉开她的腿,腰部稍微的动了一下,猛然的一阵疼痛,他用力的皱眉,然后痛的趴在她的身上。
“该死……”他咒骂。
伤到哪里不好,为什么偏偏伤到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看穿这一点,所以才会一动不动任他摆布吗?
**!
夏初音微微的笑着,推开他沉重的身体,然后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
转头看着趴在**,一脸烦躁的他,笑着拿起**的药说,“要我帮你上药吗?”
阎之赫双目狠狠的瞪着她。
夏初音的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其实让景轩看到刚刚的事情或许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可以让一个男人彻底的死心,拖拖拉拉了七年的感情,也是该终止的时候了,他应该娶一个纯洁无暇,冰清玉洁的女人,像他这么好的男人,只有那种完美的女人才配的上他,而她……注定孤独终老,带着她这具肮脏的身体一个人过一辈子。
“夏初音,你不该回来的!”阎之赫盯着她的脸,冷冷的说。
“那我该去哪?如果你放了我的女儿,我可以向你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夏初音坚定的说。
“呵……”阎之赫轻笑,然后没头没脑的说,“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她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钱吗?如果你能付出十万,我就把我的决定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钱的话……”他欲言又止。
“没钱怎么样?”夏初音一边擦着他嘴角的伤口,一边问。
阎之赫邪笑,说,“如果你没钱的话,现在就立刻脱下裤子,张开腿,坐在我的身上,替我解决燃眉之急的话,我就告诉你!”
夏初音突然的怒气横生,手上擦药的动作猛然的加大,狠狠的戳着他的伤口。
“啊……痛死我了,该死的女人,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吗?破相的话,你负的起责任吗?”阎之赫震怒,起身想要揍她,但是腰上的痛,让他又皱眉趴会**。
夏初音一脸的开心,得意笑着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不但让你破相,我还会让你下辈子也享受一下太监的禁欲生活。”
“死女人……”
“还敢嚣张?”夏初音伸手,快速的戳了一下他的腰。
“啊……**!夏初音,你死定了!”
“……”
其实他的决定很显而易见,就是不会再放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