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下飞机的时候就开始发烧,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这两天你什么都没吃,所以才会没有体力,等稍微修养几天,才能下地走动。”
“什么?”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说,“我昏迷了两天两夜?”
“是!”乔一彦一脸的抱歉,“对不起,都是我擅自把你打晕,没想到你的身体会这么虚弱,真的很对不起!”
在下飞机的时候,看到她面色通红,而她的体温也异常的高,当时真的是吓坏他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年年的失踪,给她的打击这么大,引致她发烧晕迷。
夏初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向房门口走,嘴里依旧不停的说着,“我要去找年年,我要去找她……年年,年年,年年……”
那孩子现在到底在哪?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现在没有了妈妈,爸爸也不出现,她不可以再失去年年了,如果连她都失去了,那么她活着也就毫无意义了。
“年年……”她的泪水积满了眼眶。
“初音,你听我说,我会帮你找到年年,我会把她带到你的身边。你这样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找她,要不然,等你康复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找她,你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行啊……初音……”乔一彦担心的说着,上前抓着她的手臂,撑着她摇晃的身体。
“不,我不相信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放我走,让我回台湾,让我去找年年,让我……”她大声的说着,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她双目缓慢的闭上,再一次昏了过去。
乔一彦快速的接住她的身体,大吼,“来人!”
“砰--”的一声在门外看守的医生护士一起涌进房,帮着乔一彦将夏初音平躺的放在**。
乔一彦让开一边,医生手脚麻利的检查着她的身体。
“怎么样?”他慌张的问。
“放心吧!”英国医生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她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只是身体太虚弱,而且情绪太激动,只要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
“哦!”乔一彦担心的看着夏初音昏睡的脸,然后又看向医生说,“能不能给她打一些镇定剂,她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我怕她再醒来又会出事!”
医生的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思忖了一下,然后说,“好,我会定时给她打一些少量的镇定剂,你放心吧!”
“谢谢!”乔一彦淡笑了一下,然后大声的说,“阿ken!”
站在门外的穿着黑色正装西服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先是恭敬的低头行礼,然后抬头看着他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夏小姐住在乔家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在内!”
“是,少爷!”
“还有,我叫你散出去的消息,都处理好了吗?”
“已经都处理好了!”
“恩!那你就继续守在这里,在夏小姐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不要让她出这个房门,如果她有其他事情,立刻通知我!”
“是,少爷!”
乔一彦交代好一切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昏迷在床的夏初音,眉头微微的皱着,然后转头离开。
“年年……”
夏初音的双唇微微的颤动着,轻轻的发出声音……
台湾,阎家别墅
自从夏初音走后,阎之赫的脸上就只有一个表情--冷漠!
不管是见到谁,哪怕是年年或者是天赐,他都没有再露出过笑容,而且还极少说话,让人有种莫名的畏惧感。
书房内
“少爷!”雷霆恭敬的低头。
“说!”阎之赫惜字如金。
“暂时还没有查到夏小姐到底在英国的什么地方,而且好像故意有人散播假消息,每个假消息都是乔家的别墅,现在已经查了十个别墅,在英国乔家还有九个,但是最近似乎又有消息说夏小姐住在宾馆和酒店了,我想恐怕连这些……也是假消息!”雷霆一五一十的禀报。
阎之赫冰冷的脸上没有动容,但是双目确实更加的凶狠,冷冷的开口,说,“继续找,不管是假消息还是真消息,都要给我一个一个的找,就算是找遍整个英国,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是,少爷!”
阎之赫的双目忽然变得犀利,看着雷霆说,“少夫人签字了吗?”
“还没有!”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紧,然后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大步的走出书房,向潘慧的房间。
卧房
潘慧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脸显然的瘦了一圈,而且面色也面的很难看,整个人好像没有半点生气,颓废的坐在**。
“咔嚓!”房门突然的被打开。
她双目轻抬,看向房门。
阎之赫出现在房门口,走进两步,雷霆拿过化妆台前的椅子,放在他的身后,阎之赫坐下。
眼睛看着放在**的离婚协议书,他冷冷的说,“别再拖了,快点签字!”
“我说了,我不会签字,我不会跟你离婚!”潘慧声音虚弱,却是坚定无比。
“你以为你不签字,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其实让你签字的办法有很多,比如……”他话说到一半,突然的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
声落,房门接着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一脸猥亵的男人,脸上一脸色迷迷的笑容,看着**的潘慧。
“阎少爷!”男人卑躬屈膝的站在阎之赫的面前。
阎之赫的脸上冰冷依旧,轻轻的开口说,“这个女人交给你了,你随便怎么样都行!”
“什么?”潘慧突然的惊讶,“你说你把我交给他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自己守活寡很委屈吗?那我就帮你找个男人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不再让你孤单寂寞,然后录下你们**的情景,再去找人稍微改动一下,最后去法院申请离婚……怎么样?这个办法不错吧,一举两得!”他的声音讽刺,双目更是轻蔑的看着她。
“你不能这么做!”潘慧突然的激动,惊恐的看着他说,“我是阎家的少夫人,爸爸不会允许你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