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呢?谁的魅力都没有我的蝶儿大啊!我就是被抓了,也会坚决反抗,为了蝶儿保护贞节的!”
“哼!谁知道那司徒洁吃了之后会不会变身啊,保不准你就反抗不了了!还贞节,到时候连命都没有了!”我不屑地说。
“呵呵,我哪有那么差!”
“怎么没有,上次不就……”脱口而出,不过还是让我们立刻陷入尴尬。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默默却执意捧起我的脸:“好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其实,我不是担心那个,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了。”
“我会平平安安的。”
……
第二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默默把我易容成了他的小厮,带着我和暗一起到了司徒府,参加默默“名义”上的姑母——司徒莫氏的生辰。
我在来的路上问默默,他怎么又成了右相的儿子。他说是因为暗皇把自己安排给了一个身份,而右相自己的儿子幼时被人杀害,而右相为了寻找仇人找到了暗皇,暗皇就顺水推舟安排了未来暗皇最为替身出现,而右相则对外声称儿子出外拜师学艺,知道十五岁才回来。
“所以,按照演戏要演全套的原则,你一直把那个老女人当做你的姑母?”我耸耸鼻子,有些不耐烦,这个轿子坐的实在是郁闷!为什么?和默默坐一顶轿子,而且还被他死死地搂在怀里,脸上还被糊着一层人造皮肤,这大热天的,哎!怎一个“难受”了得!
“对啊。”默默一脸的无辜。谁能想象,这个在我面前装无辜的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暗皇莫悫呢!
“到了没?”
“怎么了?”默默拢拢我的头发。
我不耐烦地打掉他的手:“你就不怕别人看到你抱着一个小厮,小心别人说你是龙阳!”昨天熬夜看了默默回的小册子,到现在要不是脸上有一层皮,估计我已经是一只标准“熊猫”了!
“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吧。”默默把我的头摁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我的背,“睡吧,到了我喊你。”
“哦。”说完我就真的睡着了,太困了。
可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居然还在轿子里,而默默已经不见踪影了!赶忙掀开轿帘,就看到暗尽职尽责地守在旁边。
我压低声音问道:“暗,相爷呢?”这是之前约定好的,我在外面就称呼默默为相爷。
“相爷已经到前厅参加宴会了。相爷吩咐,等您醒了,让我带您过去。”暗小声地说。
“哦,那我们赶紧去吧”我左右看看没有人,赶紧从轿子里下来,跟上暗的脚步。
“那个,我睡了多久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让人家等了我这么久。
“没多久。相爷说轿子里不舒服,您谁不久。”因为地点特殊,暗也省略了敬语,却还是要称呼我——您。
“呵呵,暗啊。”我突然想起我们家小月来,于是说:“一路上箱子让你累坏了吧。改天让你家主子好好犒劳你。”
暗一怔,随即说:“这是属下的本分。”
“呵呵,好好,也让我们家小月好好犒劳你!”我坏坏地说。果然看到了暗的脸红了,呵呵,要知道这家伙比原来的默默的表情还要少!
“到了。”暗赶忙转移话题。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司徒府的前厅,这可是我在司徒家极少到的地方,但是毕竟住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我和暗悄悄地走到默默身后,默默这时正在副位上饮酒,就听到他幽幽地说:“睡醒了?”
“回相爷,属下失职,绝对没有下次。”我有模有样地说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还有下次……”然后刻意地压低声音:“拥香入梦。”
果然,人作孽是要遭报应的!这次换我脸红了,哎,本人脸皮增厚的速度赶不上默默的!悄悄掐了默默一把,就听见默默突然哎呦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
“悫儿,怎么了?”司徒莫氏关心地问道。
“姑母,你这里的虫子可真是大,咬到侄儿了。”默默低低地笑着说。
“哦,你看这,是姑母疏忽了。”司徒莫氏一脸的自责,“洁儿,还不快给你表哥送只避虫的香囊过去。”
靠,有这么样给女儿牵线搭桥的母亲,这女儿还真是“不愁嫁”!
果然就看见司徒洁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递过来一个香囊:“表哥,这是洁儿亲手缝制的香囊,里面放了香料,表哥带上就不会有虫子了。”然后居然还抛了个媚眼过来。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你那算是什么媚眼!你眼皮抽筋啊!
默默魅『惑』地笑了,接过香囊闻了闻,然后说:“果然很香,只是表哥觉得若是我拿了这个香囊,洁儿怎么办?如果洁儿被虫咬了,才真是罪过呢。所以,洁儿还是好好收着吧。”说完竟将香囊给司徒洁系在了腰间。这一动作,让周围都有了暧昧的目光。司徒洁自己则是又羞又喜,最后红着脸回去了,居然连谢都忘了说。
我嘟着嘴,不免又哼了一声。就看见默默端起了酒杯喝酒,却溜出一句话:“若是吃醋,回去给你穿衣都成。”
这个『色』狼!
不理他,我开始在宾客中寻找二哥的身影,结果却一无所获。虽然莫氏不是他的母亲,但是当家主母的生日,他也应该出席的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默默突然开口问道:“怎么没有看到二公子的身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