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轻轻地拂去泪水,木子鸢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飞扬,嘴角动了动,“虽然是比试,但是我们可不可以一起跳?”
飞扬耸了耸肩,“我无所谓,你想一起跳,就一起跳吧。”
盈盈一施礼,木子鸢眉目低垂,转过头,娇软的声音,如一汪清水,在心湖流过,“凤帝,这样可行?”
凤帝看了她们一眼,摆了摆。”
“是。”
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转过身,飞扬看了羸弱的木子鸢,望着她有些单薄的身影,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向远处走去。
风静静的吹过,木子鸢白衫轻飘,精致的面容上,梨花带雨,颇有些唯美的感觉,纤细洁白的手指,微微轻动,阵阵涟漪微卷,敛步微动,转身回旋,清脆的铃铛声,清泠泠的轻轻地拨动心弦。
一旁,飞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袭红衫锦缎华服,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琉璃眸轻轻地看着那抹白『色』,眼眸微动,风轻轻的卷起她一身的华服,绝美而又风姿,遗世独立,在木子鸢妖娆舞姿,轻动起来的时候,猛地甩着衣袖,翻身移动到她的身边,与木子鸢截然不同的舞姿,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木子鸢的舞,妖娆到了极致,每一分舞姿,都达到尽善尽美,每一个动作,轻柔地仿佛要滴出水来,妖娆的似乎,整个人都融入了风中,白衫浮动,衣袂轻然,绝然的动作,达到了一定的境界。
如果说木子鸢的舞是尽善尽美的,那么飞扬的舞,就如一团火一般,在清冷的月『色』下,绽放着她的风采,快速的节点,看是毫无章法,却完美的与木子鸢的舞,融合到了一起,滴水不透,一快一慢的节奏,仿佛原本就该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