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左手腕上的伤疤,得想办法遮起来,怎么遮?用纹身?不,她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图案。戴手链?不,容易前后窜动。最后她走进一家小店,买了块电子表,戴上去后,果然恰到好处遮住伤疤。
这敢收回家,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回来,不由责怪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快,快去消毒,把满身的病菌去掉。”
言馨默默走进厨房,把消毒水兑好,泡了足够的时间后才擦干手出来,见妈妈站在阳台上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馨儿,暮澄送你回来的吧?他人呢?怎么不叫他上来坐坐。”
“他回去了,这些日子在外面玩得太累。”言馨咬起唇,低头走向浴室,“妈,我洗澡了。”
“好些天没见你,洗完和妈妈聊聊。”
言馨急忙点头,不久后她和妈妈坐在沙发上聊天,好在妈妈的问题都集中在她和暮澄的婚事上,没注意她脸『色』的反常。刚刚在洗澡时她特意查看过浴室,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很显然,这又是谢承勋的杰作。
“甜甜的事这一闹,妈最近觉得很累。想想也是,你也长大了,凡事自己也拿主意。和暮澄的婚事,妈不想阻拦你,妈看得出来,你从看守所出来的那些天,他心里也不好受……”
言馨忍不住给暮澄帮腔,“妈,你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那天他就在病房外,你知道他听了之后心里有多难过吗?整整好长时间不敢见我。”
“哟,这人还没嫁呢,就帮着丈夫说话啦。”言语『露』笑眯眯地说,“妈当时那不是气糊涂了嘛,我的宝贝女儿虽然不是千金小姐,可妈也是拿你当宝贝似的疼,看你被折磨得那个样子,妈气得恨不能和人拼命,逮着谁就咬谁呗。”
被妈妈一阵取笑言馨低头笑笑,其实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嫁给暮澄,尽管谢承勋现在放了她,可在这之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有她,她比以前更赃,还能有资格嫁给暮澄吗?
清晨,娇艳的朝阳探出个头,言家门外就有人敲门,言馨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指望妈妈去看门,结果没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只得『揉』着眼睛爬起来开门。
言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对方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想死我了,馨儿,你想死我了。”
“暮澄。”言馨总算是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半忧半喜地出声,“你怎么一大早就……”
“上海那边的事情一处理完,我让秘书买的凌晨机票,刚刚到n市就过来看你,想我吗?想我没有?”暮澄连声问,也不管言馨回不回答,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上来。
言馨一惊,估计妈妈一大早去买菜了,她没和暮澄去度假,最近也没在家待着,到时候妈妈回来与他一聊,她『自杀』住院的事『露』馅就惨了,连忙避开他的唇,微笑着说,“我还没刷牙呢,对了,你刚下飞机,一定累坏了,我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早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