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听话,把金卡还给我,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银行,我的这张卡里还有一千多块钱,够你花的。”
言甜甜理直气壮地硬起脖子,“才不要,姐,你对我好小气,看看你身上的珠宝首饰,哪个不是上百万,你手上的结婚钻戒,这么大要七。我花你点钱还不是『毛』『毛』雨,小意思。来之前我就和同学说好了,我姐要嫁个超级有钱的姐夫,是广贸集团的总经理,我说我姐可疼我了,我要让我姐给我买hermes(爱马仕)的皮包,还有他们家最经典款的brikin包。”
言馨倒抽了口气,这个品牌属于高级奢侈品,甜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慕虚荣,还在同学面前吹嘘暮澄的身家。
“甜儿……”她想再说什么,言甜甜早就不耐烦了,甩手挣开姐姐的手,火车一样冲向楼梯,去买她的奢侈品。
言馨急着追上去,不料在楼梯口差点撞上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突然想起婆婆好象说过不许她走路莽莽撞撞,说是容易滑胎。
就在她急忙收住脚步的时候,陡然撞进一双动人心弦的黑眸当中,居然是几日不见的谢承勋。
过去,她在电视上看到过不少有头有脸的军官,但从没看过他这样适合穿军装的男人。天生的高大体魄让一套军装格外笔挺合身,属于北方男人俊野深刻的五官仍是一贯的没什么表情,一双鹰般凛冽深邃的目光深远而冷漠,整个人看上去英气『逼』人,又如凌驾一切的君王。
光是站在他身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以及那股属于他的王者之风。
谢承勋此刻正一手拿着手机在讲电话,缓步与她擦肩而过,他似乎在专注听对方讲,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紧锁在她身上,一下子变得捉『摸』不透,如大海一般深暗。
言馨突然象闻到一股股危险的气息,惊慌地避开他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兀自回快步伐。
短暂的几步犹如漫长的一天,胸口一阵狂跳,用力按住,顿时又像塞满了大石头,沉坠得吓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两个人错开后,一个往楼下跑,一个往楼上走,言馨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气恼,怎么这么怕他,她有什么可怕,她没做专心事,才不怕。难道是过去他对她做的那些残酷之极的事令她害怕么?不,她不能害怕,越害怕他反而却会越是想欺负她,从中搞破坏。
如今的幸福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绝不允许他毁掉。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暮澄打来电话,他跟他那帮哥们在外面聚会,要我送你过去。”
“不必,我不想麻烦谢大少爷。”几乎在同时,她脱口而出,暮澄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被一帮哥们叫出去吃饭,本来他想带着她,这些天他人一回北京,天天有朋友叫他出去,今天是这拨朋友,明天又是另外拨,起初她跟过去两次,一帮人吃吃喝喝,玩闹不已,倒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