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曼晓绿痛叫一声,刚才还是如鱼得水,现在却是干涩难受,就比死了还要让人难受。
她眼泪唰的一下子滚落下来。
经过几番与他折腾,她体内的酒精已化成汗水,她意识开始清晰,开始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冷甄安一番宣泄后,他冷漠的起身,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下回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再敢背着我喝酒,我就杀了你!”
砰,他摔门而去。
曼晓绿倦缩在大**,全身酸痛不已,掩面哭泣。
他刚才就像一头狂野粗暴的兽,可怕而暴怒!
让她想起第一次的可怕情景……
原来,恶魔永远也是恶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知想了多久,头脑混浊的曼晓绿晕晕沉沉的又睡过去了……
凌晨,冷甄安顶着一肚子怒气,驱车离开别墅,在黑夜里驰骋着。
“安,骆景弘他真的回来了!不但正式掌管骆氏所有集团股份,还立马就要与安妮订婚了。”
许久不见的程向一手搂着香艳美女,一手夹着雪茄,烟雾缭绕,神情惬意的躺在沙发上。
冷甄安双手一扳,立在百叶窗边上,黑眸阴冷的望着窗外的景『色』,由凌晨渐渐『露』出东方白。
“他要是敢招惹她,我就让他永远也无法出现。”
冷甄安咬牙切齿。
他一出现,就轻而易举的破坏了他与曼晓绿之间的祥和。
他以为在这一年多里,曼晓绿已渐渐对他趟开心扉,谁知,骆景弘的一出现,所有一切在一夜之间又开始变了。
他突然害怕变回从前那样?
将来,曼晓绿她还会为他挡一枪吗?
冷甄安烦燥起来,抽出一条雪茄,狠狠的吸了几口,又扔掉。
斜眼看到正在程向怀里撒娇的香艳女郎,他没来由得恼怒。
“男人谈事,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香艳女郎一怔,被他阴冷的眸光盯着不寒而粟,委屈的瞧了程向一眼,见他没有反就,眼眶含泪的从程向站起来,万分委屈的走出这间豪华会所。
程向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
“安,别把自己弄得像个怨夫似的!不就一个女人嘛,弃之不可惜,还有一大片香花等着你采呢。”
三更半夜的,冷甄安像发疯似的将他从美美被窝里揪出来,拖到他这个密室般的豪华办公室里,竟然是为了曼晓绿那女人的一点破事。
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程向觉得,冷甄安必须马上与曼晓绿离婚,要不然,他一定会疯掉!
真不知道曼晓绿到底哪点比骆媚娜强,硬是将冷甄安给夺到手了。
“在我没腻之前,谁也不许碰!你也不许骂她!”
冷甄安不受他的好言相劝,反而恶狠狠的给程向丢下一句话。
程向作一副吐血状。
“安,骆景弘这次回来,可是做足了准备功课,他娶安妮,就等于又抓紧另一个靠山,将来对付你,就绰绰有余了。”
程向提醒道,“到时,新仇旧恨一共算就不得了。”
“哼!他尽管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曼晓绿才从沉睡中醒来,全身痛得要命,几乎是下不了床。
手上,脖子上,腿上,身上,到处有着昨晚“奋抗”留下来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红一块。
她心里特别的恨冷甄安。他的确要将她往里死整。
卧室里一片狼藉,她可以想像得到昨天晚上他们疯狂对抗的情景。
她想着想着,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确,如果昨天晚上冷甄安不及时到,她还不知被几个人……
可是,冷甄安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哪个酒吧的?
她暗暗下定决心,下回坚绝不能碰酒了!
再碰一回,冷甄安铁定会杀了她!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
曼晓绿翻了半天,才从沙发角落里找到手机。
陆珠打电话过来紧张的问,昨晚回来有没有事?
冷甄安有没有对她怎么样之类的。
曼晓绿忍住伤心,却不好意思说出昨晚的一切。
听她吱唔的声音,陆珠有所觉察,“他是不是打你?不行,我要来看你。”
冲动的陆珠嚷着就要过来,曼晓绿好说歹说,她才打住。
不过,陆珠其实是心有余悸。
昨晚冷甄安将她从酒吧拽出来扔在的士上,她就后怕了,后悔不该自作主张带曼晓绿出来喝酒,要是他一发怒,整死她比整死高清容易得多得多。
所以,她也不敢在冷甄安气头上再去触火。
曼晓绿冲了一个热水澡后,穿着高领衣服才敢打开房门。
一路下来,她都可以看到被打破的酒杯,撒得到处都是的蛋糕,玻璃碎片,凋谢的花瓣。
梅婶正带着几个女佣在小心翼翼打扫着,将玻璃片一块一块小心翼翼的捡起来,生怕刮花地板与地毯。
“梅婶,这些拿来干什么的?”
“少爷昨天准备给少『奶』『奶』举办一场学业庆功宴,谁知会变成这个样子。”
梅婶看到曼晓绿,第一次表现出不满来,愤愤不平的为她的冷少爷打抱不平。
“少『奶』『奶』,你也真是的,少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明白呢?三更半夜的去跟一大堆男人喝酒,这要是让冷老爷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既然成为人『妇』了,就该循规蹈矩的,更何况像冷家这么大的豪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最终难过的还是我们少爷。”
如果梅婶知道冷甄安昨晚是怎以折腾曼晓绿的,她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听了梅婶的话,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心情复杂难解。
她心里也明白,冷甄安一方面想拼命待她好,另一方面却霸道的要将她控制得死死的。
昨晚,她真不该喊景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