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落一愣,刚忙低头看他的牌,可不是吗,他们两个胡的同一颗。
“当然是先推倒牌的先胡啦。”奚落落嚷嚷。
“胡说,我哥在我下家,理应他先胡,你这明明就是欺负我们不懂的人吗。”花惜抱怀,终于不是奚落落胡了,好解气。悌
奚落落吹起,为了不让花惜那小子说自己强龙压住地头蛇,气的眼一瞪:“好好好,我让你一把,让你胡。”
“本来就是他胡好吗,来吧,掏银子出来。”花惜学她的样子得瑟上了,还好胡的不是他,不然还指不定飘到哪去了呢。悌
她胡了,别人都掏银子出来,而奚落落自己胡了,则是很小气的脸一甩,“谁说我要掏银子了,我选择讲笑话,不行啊。”
花影挑眉一笑:“我倒是更希望你选择脱衣服。”谀
奚落落瞪他一眼,“那不就便宜了小人
。”
欧子胥则是笑着握了握她的手:“一定要好笑的才行啊。”
奚落落扬扬眉:“从前一傻子要上街买鞋,其母亲不放心,就说,不管人家出多少价,你就照半价砍价就是了。
傻子到一鞋摊上问,多少一双?
老板说,200文。傻子还价,100。
老板说,那你看150怎么样?傻子说,不行,75。
老板又说最低100,不能再低了。傻子又说道,50。谀
老板直接吐血啊,说,算了算了,遇上你这么一个傻子,我送你双得了。傻子说,不行,我就要一只。”
奚落落话音一落,大师傅极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花影想了一会儿亦是跟着大笑,王爷相公只是不语,但眼上的笑意明显的很。
花惜切了一声,别过头忍笑:“再来。”
终于,花惜熬出头,也破例胡了一把,尾巴就差翘到天上了。
奚落落吐口气:“猪升天了。”
花惜白她一眼:“废话少说,讲笑话。”
奚落落想到他刚才故作深沉的样子:“不伺候,我给银子。”
花惜蹭的站起来:“我银子多的是,谁要这没有用的东西啊,我要听笑话。”
奚落落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跟大师傅学学,觉得好笑就应该大笑才对啊,不要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让我都不知道讲的是好笑还是不好笑了。”
花惜脸稍微软了软:“好吧,快讲吧。”
奚落落想了想道:“说,小女孩去井邊打水,結果水桶掉到井里了。
小女孩就跑回給她娘说:娘,井掉到桶里去了
。
她娘一听就生气的说:你这个该死的孩子给我过来,我不一屁股提你一大脚,你不知道错。
在一旁烧火的孩子的爹听她们都说错了,火立刻就大了。说:你看你们两个傻子,说都不会话了,不是我抱着火在烧娃娃。看我不打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