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说酒后会乱性,她怎么就一点也没往心里去呢?该死该死真该死。
诗歌咬唇,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边穿衣服边往外跑去。
听到她的动静走远,花影睁开眼睛,唇边带上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悌
诗歌出了门,倚靠到墙边,伸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完了,这下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啊。悌
诗歌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却听一旁小李子讨好道:“姑娘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诗歌被他突入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诗歌歪头看了看门,想到小李子的指责所在,不禁羞红了脸。
“你你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这里的?”
小李子不愧是入宫年数已久的老手,“姑娘莫害羞,奴才还等着将来姑娘飞黄腾达了,拉奴才一把呢。”谀
天,他知道了,好丢人啊,她居然吃了窝边草,天,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一定要骂她没有出息了吧。
诗歌再次懊恼的拍拍头:“我这是倒了什么狗屎霉啊,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吗,哎呀,真是要疯了。”
“姑娘这怎么会是倒霉呢,这可是喜事,天大的喜事呢。”
诗歌斜他一眼:“大哥,你就别跟着瞎起哄了,告诉你啊,昨晚的事你要是敢随便给说出去,我…我就跟你拼了
。”说着,诗歌举起拳头向他示威。谀
小李子摇摇头:“姑娘放心,小李子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诗歌咬咬唇跺着脚跑开。
都说阉人不算人,因为他们精的呀,那跟鬼是一个样的。
早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诗歌应该先将那老小子的舌头给割掉的。
这下好了,不过三天,整个皇宫里的人估计都知道皇上的贴身丫鬟给皇上侍寝的事了。
诗歌窝囊的躲在房间里,任凭谁来敲门都不开。
听着外面的小丫头苦口婆心的道:“姑娘,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终归是在皇上面前当差的,就算是有小性子,也不能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啊。
姑娘,你还是出来吧,皇上都找你好多次了,别让我们为难了行不行啊。”
诗歌咬牙,切,那个臭皇帝现在找她干什么呀?
“你再不出来,就算是抗旨啦,抗旨是要杀头的。”
杀头?那可不行。
算了,正如这些小丫头们说的,躲着终归是行不通的,总也不能躲到死。
正了正气,诗歌理了理头发走了出来。
小丫头见她终是出门了,欢天喜地的跑出去告诉小李子,可以向皇上复命了。
诗歌牙关紧咬,推开了花影的房门。
花影见她来了,脸上还带着一副英雄就义的表情,不禁一笑:“怎么想通了?敢来见我了?”
“吭,”诗歌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尴尬,这个臭男人太过分了,他们都…那样了,他居然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对她说话。
好吧,既然他都这样了,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也不能表现的太小气,要先发制人
。
“什么叫不敢来见你啊,我是怕你见了我有压力才给你时间让你醒醒脑子的。
先说好啊,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虽然我们当时都喝多了,可**,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你可别指望我会因为那一夜的缠绵就要对你做出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