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叶晓枫咬紧牙关挺了过来。当他翻墙窜入王府,推开阿尔米达的房门的时候,再也坚持不住,汹涌的鲜血以倾盆之势,从嘴里宣泄而出,两眼一抹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四溅而出的血水喷『射』在赤『裸』的阿尔米达和萧妃的身上,真真切切地演绎了一场床榻间的浴血奋战!
阿尔米达见到此情此景,亦是大骇,再也顾不得跟萧妃温存,急忙抽身而出,冲到了虚脱的叶晓枫身旁,他情急之下,慌忙凝住食指,猛地向叶晓枫的胸口右『乳』处点去。
只听得阿尔米达口中念念有词,“真主在上,保佑格鲁萨平安无事,人类的结构跟我们『毛』兽是一样的,希望我这一指管用吧。”
“咳!”叶晓枫发出了一阵咳嗽,“哗啦”一股黑血又从他的嘴角处渗了出来。阿尔米达顿时面『露』喜『色』,“管用管用,淤血吐出来了,里面也应该已经止血了吧?哦,真主啊……”
萧妃更是一脸惊恐地望着这满身血污的叶晓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门外有哪个强人杀进来了吗?要来捉『奸』了吗?怎么办?怎么办啊?看门的都被打成这样了,我,我,我完了啊。”说话间,她已经滚进了床底,藏匿起来了……
阿尔米达却没有丝毫的顾忌,他将叶晓枫扶正,盘膝坐在地上,然后他自己对坐在叶晓枫的身前。这竟是要用疗伤斗气为叶晓枫进行推宫过血呢!
疗伤的场面不再多述,总之,反正,叶晓枫断了三根肋骨,鬼门关上『荡』了一圈,又他娘的活过来了……哎,猪脚咋老死不掉呢?
叶晓枫的身体经过了固本培元的洗礼之后,异于常人,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当场没有死绝,就有活下去的希望,而且,创口恢复的速度更是惊人,那三根断掉的肋骨,在十五日之后,便又完好如初了。这十五日的修养中,叶晓枫一直安稳地躺在三皇子内殿的偏室内,心怀内疚的婉儿非常殷勤地为叶晓枫端茶倒水、翻身擦背,悉心照料着这位重伤的情郎。叶晓枫仗着自己固本培元的体质,大难不死,死里逃生之后,又有『性』感小护士精心照顾,脸『色』更是一日红过一日,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哦。
叶晓枫在王府内人缘颇好,上至三皇子殿下,萧妃,下至黑白双煞,阿尔斯通、阿尔米达都隔三差五地过来探视,各种灵丹妙『药』、壮阳补『药』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
一日,萧妃照例又来探视叶晓枫。
她烦躁地一脚踹开了房门,“格鲁萨,你到底有没有死掉啊?”
叶晓枫懒洋洋地躺在睡榻之上,白了她一眼,“你废什么话?老子不是好好滴躺在这儿吗?怎么?『骚』死了?受不了了?那你找我干什么啊?去厨房啊!”
萧妃怒道:“去厨房干什么?”
叶晓枫一脸贱笑,“厨房里有黄瓜啊,哈哈哈。”
萧妃顿时发起狂来,“格鲁萨,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婉儿在一旁不解地问道:“相公,这黄瓜用来干什么啊?萧妃干嘛那么生气啊?”
萧妃着急地使劲跺了跺脚,指着叶晓枫的鼻子说道:“你,你不许说!”
叶晓枫笑眯眯地望着萧妃,也不再相『逼』太甚了,逗她玩,也逗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来催我,我自己心里有数的呢,现在又不是你一个人眼巴巴地等着我,咱那些兄弟们也都等不及了。”
萧妃一脸失望,“哎,你不在的时候,我只好跟黑煞那个那个了,你知道的,就数他最有机会混进后宫了。不过最近我跟那小子闹了点别扭,他都不理我了。”
叶晓枫奇道:“咋回事了啊?”
萧妃叹了口气,警觉地瞥了婉儿一眼。
叶晓枫笑道:“说吧,没事的,婉儿就是自家人。”
萧妃继续不好意思地说道:“每次我跟黑煞有意无意间相遇,我们都会相互问候一句。就是问,洗衣服吗?一方说,洗,然后,我们就找个地方开始了……前几日,我觉得下身不太舒服,而整个身体也是浑浑噩噩的,老是想睡觉,那个事儿,一点兴趣都没了。恰巧最近因为皇上要过大寿,整个王府内都在准备整个喜事,整天忙里忙外的,我跟黑煞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可这家伙,每次看见我都会过来追问,洗衣服吗?你知道的啦,我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每次都回答他:搓衣板坏了,洗不了。一连几次之后,他好像生气了,见到我也是爱理不理的,躲得远远的。这几天,我突然感觉好起来,恩,呵呵,然后昨天遇到黑煞了,我问他,我帮你洗衣服吧?你道他怎么说?他竟然跟我说:不麻烦你的搓衣板了了,我自己用手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