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如发了狂般的怒喝吓得我浑身一颤,寒**是花如镜的老爹,佐向阳口中孤独程颐难道是……孤独飞就是那年仅十岁的孩儿?!我心骇然,太离谱了,花如镜的爹竟然是那个害的孤独飞家破人亡的凶手!
“没想到……”佐向阳放下酒壶,蓝眸淡淡扫过孤独飞跟花如镜两人,唇边的弧度越渐拉大,“飞官人好度量,在下佩服!”
“喀嚓!”杯盏在花如镜的手中碎裂,他紧捏着瓷杯碎片的玉指沾满了酒水,阵阵酒香在空气中回『荡』,杀气隐现。
“飞……来者是客。”我抓住了孤独飞欲动的手,他因隐忍而红得就要滴血的眼睛揪得我心疼,看似没有心事的孤独飞竟然在十岁便成了孤儿,这些年来他到底是怎么过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他到底是如何长大的?
“夫人……”孤独飞握着剑的手因用力而导致泛白,他眼中出现了犹豫,我故作委屈的睨了孤独飞一眼,低斥:“还说听我的话,原来都是哄我的!”
他深吸了口气,硬是压下心中的愤恨,将紧锁在花如镜身上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朝我扯开了一个笑容,“好,我听夫人的话。”
佐向阳对孤独飞的反应有些意外,我感到安慰,笑开来,孤独飞清澈的双眸里倒映着我发自内心的笑,他紧握着我的双肩,我的笑脸慢慢覆盖了他眼中的杀气,“我是夫人的,当然会听夫人的话。”
“哗啦”花如镜手中的瓷器碎片落地,回神他已离开了席位,也罢,一场宴席被佐向阳毁了,这模样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对了!”花如镜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我困『惑』的看着他有些期待的脸,他迟疑了片刻,似是有难言之隐。
“有话直说。”如镜老弟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有啥话不能说的?!
“你有没有东西要给我?”他把眼看向别处,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东西?”被这样一问倒觉得尴尬起来,我从没想过要送花如镜东西啊!
“比如……”如清泉般的灰眸不断地转动,最终他把视线落在地面上,如长扇般的睫『毛』掩去了他眼中的别扭,良久,他深吸了口凉气,似是在为自己壮胆,“比如一些诗,像今早所写的那种?”
“诶?”看着花如镜渐渐晕红的面容黑线布满了我的脸,如镜老弟那诗可不是随便给的,姐姐我不能茶毒纯情少男啊!
“你送本殿下下山?”花如镜临时提出了个要求,见我犹豫他又补充道:“联姻之事青山寨得做个回应。”
联姻,对,我必须以寨主的身份对花女王所提出的联姻作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