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像雨点般落在我的额上,眼皮,鼻梁,双颊,直至我的锁骨,他残暴地咬开我的衣襟,我尝试用内力将他震开,却发觉力无处可发。
空气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佐向阳越急促的呼吸,此刻的他就如猛虎野兽,而我则是他掌中的绵羊,我痛恨自己的功夫不到家,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宫主!”一个陌生的声音窜入,我隐约看到有人影。
“滚!”他一声暴喝,那人浑身一颤。
“宫主,属下有急事!”那人颤颤巍巍道。
“给我滚!”他的吻已来到我的胸前,我的心越收越紧,浑身的颤栗越发严重,这个人,绝对不可以!
“是关于冥宫的事。”那人又道,佐向阳终于停下了动作,我趁他一个失神,膝盖顶上了他的下身,他嗷叫出身,捂着下身面容扭曲的瞪着我。
我粗喘着气,拢好凌『乱』的衣衫,掏出九曲寒箫,他冷冷一笑,转身对那黑衣人道:“说!”
“可是她……”黑衣人有所避忌。
“说!”佐向阳加重的音调,那声音如同狂风暴雪呼呼将至,寒透了旁听者的心,他算准了我会对冥宫的事情感兴趣,因此故意让他的属下在我面前汇报。
“这里是青山寨不是影宫。”淡淡的一声从不远处传来,闻声望去,一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望着池边,正是花默。
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吗?我脸上一热,赶紧整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谁?!”佐向阳神『色』一凛,看向花默,只见他目光看向远处,始终没有回过脸来。
“赏荷人。”花默不徐不疾回话。
荷?顺着花默的视线看去,假山的另一面的确有个荷塘,但他竟然隔着假山赏荷,实在有点雷人。
“你们大可继续,我没有听见你们在说冥宫的事。”花默的声音透着慵懒之气,他懒懒的倚在太师椅上,闲适地品着茶。
“知道太多就得死!”黑衣人冷声道,剑随他话声的尾音出鞘,袭向花默,我欲想相助,但因想起了花如镜的话而刹住了动作,因为花如镜说他是个高人。
回想昨日的画面,花默所站的位置刚好被树木所掩,但也不可能让花如镜全无察觉,唯一的原因便是被花如镜说中了。
剑气所至,那太师椅随之旋转起来,从而换了个位置,那坐在椅上之人依然漫不经心的看着池面,他竟然连看对手一眼都不屑,我恍然明白了一件事,花墨不是因为没有察觉杀气而镇定如常,他是因为不屑于看对手一眼,而迟迟不动手。
“白荷见不得血。”花默唇角微扬,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那黑衣人气急,扬剑再次朝花默劈去,那太师椅跟随花默旋转至半空,剑气袭向他身后的假山,山石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