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肚子雷声阵阵,我趁机找机会拖延时间,『摸』『摸』肚子道:“那刺客好没人『性』,三天了都不给我吃东西……”抿抿唇,硬是要憋出一点儿眼泪来,话说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到好的借口说这几天去了哪里啊,咱可不能因为言行不慎害了月之神啊!
“走!”他拉起我,带着我走出凉亭。
一股暖流渗入我的手心,粘粘的,滑滑的,定眼一看竟然是血!
“你的手流血了!”回想方才在凉亭的一幕,估计这魔头是在护卫说话后捏碎瓷杯时刺伤了手,想不到他的皮这般厚,伤了也不知道。
“帮我包扎!”
“诶?”
“包扎好了,才有饭吃!”
拧眉,从身后飞佐向阳白眼,掏出了帕子为他包扎,小女子能屈能伸,总有一天你会载在我手里的!
饭后,我终于想出了个小故事忽悠佐向阳,话说那晚我被刺客带出去了,从离开影宫开始我便被对方蒙着眼睛,当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里是个很静很静的地方。
之后,因为那人受了重伤必须运功调息,我就趁这个机会逃出来了。
佐向阳听了我的话没有表示相信,但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只是靠在我的肩膀上歇息,说是后院里的花香味闻着很舒服,要我陪他赏花。
“我想睡觉,哼个曲子给我听。”佐向阳倚在我的肩膀上呢喃,看吧,日哥缺乏母爱,要听摇篮曲。
“如果这辈子能够平平凡凡的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是件美事……”他的声音透着乏,越来越低。
我怀疑佐向阳是不是撞坏了脑子,执子之手这种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只会让我觉得浑身恶寒,试想一下,嫁了一个老公,他爱你的时候就抱着,不爽了就拧断你的脖子,再不爽把你灭了……
在那个遥远的夜晚,我跟大魔头恩爱甜蜜的抱在一起,半夜,有人掐着我的脖子,我面临断气的危险。
我:“日哥,你,你干嘛掐着我的脖子?”
日哥:“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本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挪开了位置,佐向阳却紧扣着我的腰身,紧贴着我不留一丝缝隙。
我皱着眉头瞟了佐向阳一眼,如果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后宫必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今天东宫比武,明天血洗西宫,再来六宫打群架……
我的妈,到时候就算收入再高,这一年要花的装修费都足以让我破产了!
冷汗渐渐濡湿了我的脊背,话说像这种定时炸弹谁敢要?
“怎么还不唱?”他催促道。
我郁闷得紧,抹了把汗开始哼着歌儿《最郁闷的事》:“我能想到最郁闷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那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寒光朝我『射』来,我干咳两声,唱回原曲《最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