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夫走在大街上就如一幅活生生的美男图,想不引人瞩目也不行,特别是青州的女人不管任一年龄阶段都纷纷跑出来围观,这画面人『潮』涌涌颇有我原来抢夫的气势,特别是那疯狂的尖叫声直叫我冷汗直下三千尺……
怎么办?这骤势怕是很难溜出去啊!
“寨主,快让几位寨夫上车!”烦恼间,忽听一男声伴随着阵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车上装的是硫酸,不想毁容的都让开!”人群中听到这样的话,忙各自躲避开来。
人群中让出来一条路,马车接二连三前来,车上有青山寨的寨旗,咱爹真体贴,竟然派人下山接我们!
“寨夫请!”驾车的小兄弟朝几位夫郎行礼问安,让我意外的是就连对史飘香、袁清也是行一样的礼,这乌龙摆得够大的,一时间让袁清跟香香都觉得尴尬无比。
“老寨主请几位王夫先到山腰有事商议,夫人另坐一辆马车。”小兄弟拦住了我欲要上车的脚步,这就怪了,即便有事商议也不该把我自己放一辆马车里啊!咱现在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万一有个意外岂不是……呸呸,乌鸦嘴!忙定下心,抹去心里头的胡思『乱』想。
“委屈寨主跟魔刀前辈同车,老寨主说青州是青山寨的地盘外人绝不敢来犯,请寨主放心。”真怀疑咱这脸上是不是贴了“怕死”两个字,怎么连一个小『毛』孩都知道咱在想什么。
“主子,快上来!”魔刀卷起轿帘,嘴里正啃着烧鸡,见我转身他还拿起酒坛朝我晃了晃,那模样仿佛在说:你好福气了,刚好碰上有酒肉吃!
“你啥时候去买的烧鸡?”魔刀的速度快我是知道的,只是咱没想到他这偷吃的技术更胜一筹啊!
“嘘!”魔刀神秘兮兮地拉我上车,那模样倒像个老间谍。
“哪个杀千刀的把姑『奶』『奶』拜神的贡品都吃光了!”刚坐上马车便听到『妇』女的怒骂声,魔刀被塞在嘴里的鸡肉所呛,整张脸都憋红了。
飞了魔刀一个白眼,卷起帘子看。
外面一户人家摆了满桌贡品,上面的五果只剩下果皮,而用猪肉、鸡、鸭合成的三生只剩下那盘猪肉,鸭跟鸡已不见踪影。
捂额头,难怪老头子动作这么快,原来是车轿经过顺手牵羊,回脸看看他松松垮垮的腰带,腰带上还有一个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五爪钩子,这就是扒东西的用具吧!
“主子,我放了钱的,酒家离得远了,这个刚好在面前又不用等……”怪老头垂下脸,吞吞吐吐的宛如一个做错了事又生怕责罚的小孩。
眉角忍不住一抽,这老家伙真让人不省心!
不过,这烧鸡看着确实『色』鲜味美啊!
看见我咽口水,老头子忙把烧鸡藏在身后,道:“主子,孕『妇』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
“拿出来!”不能吃油腻?孕『妇』才要多补!
老头子摇头,我『逼』近,他继续摇头,一副即将要被qj的痛苦表情,我阴笑,他不得已之下交出烧鸡,只是这鸡只剩下一副骨架,腿跟鸡翅都不见了。
“拿出来!”
“不要……”
“拿不拿!”我决定用抢的。
“主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诶?”细闻了下,好像是『药』散味。
“是『迷』魂散!”老头子抢先说出了答案。
我觉得头很沉,意识开始漂浮起来,糟了,他们……难道有人劫夫?卷起轿帘只见前方的几辆马车都不见踪影,眼皮子沉重得厉害,强撑了片刻终于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