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要记住一件事,袁清大劫已过,但以夫人始终是师徒名义,夫人是不能娶他的,否则袁清将会受天下人唾弃,武林中人会瞧不起他,他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
是啊!我跟袁清是师徒,本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公开,都是花如雪,都是她做的好事!
“你的伤势未痊愈,这样下山只会死路一条,冥宫的人岂会放你?”佐向阳冷冷开口,话语间没有热情,却比原来少了些许敌意。
“哼,就算你走了,我们也知道你的心思了,别以为你收藏得好就可以瞒住我们!”冷夜不悦哼道。
袁清好不尴尬,俊脸瞬间涨红不已,被冷夜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把事实抖出来,让他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冷夜!”我唤了冷夜一声,示意他适可而止。
“哼!”小子受委屈似的鼓起脸,转过身跃上马直径而去。
“冷夜。”泽给了我一个眼神,随之跃上马跟随冷夜的身后而去,估计是为我说话去了。
袁清听到我的声音扬鞭便跑,我紧追身后,身后的几人没有跟上,而是各自散去。
“师傅,师傅!”我喊着,袁清不作回应。
“袁清,我都追到这里来了,难道你就视而不见吗?!”依然不作回应。
“明知道我希望你留下,为什么还要走?”果然,袁清不会像冷夜那样耍脾气,也不会想孤独飞表『露』醋意,但他的淡漠却让我无计可施。
他扬鞭加快了马速,我的骑术比不上他,两人的距离间隔越来越远,我的心越来越慌,越来越『乱』。
怎么办,对袁清说不得、吼不得,我那些雕虫小技大道理根本就不用跟他说,因为一眼便会被识穿,这个人我敬他爱他,更尊重他,他却叫我束手无策。
不知是马速过快还是怎么的,下腹隐隐一抽,有些难受。
“咝!”我紧咬牙根,放慢了马速,尽管我很小心地掩饰着自己此刻的不适,但还是被发现了。
袁清在转弯的路口调转方向,折了回来。
嘿嘿,师傅还是疼咱的!我按住隐隐抽疼之处,紧皱着眉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痛苦一些,身子微微一倾,摇摇欲坠。
“梦!”他急了,加快马速朝我而来,左手一把抱起我,将我拦身拉到他的马上,第一个反应便是为我把脉,“哪里你舒服?”双眸如昔清澈,神『色』淡然却难掩心中焦虑。
“好疼……”我可怜兮兮道,身子微微往袁清的身上靠去,正准备装晕倒在他怀中却被袁清扶住了,他放开我的手,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你又骗我!”责怪的话语没有任何疾言厉『色』倒是温和动听,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暖进心窝。
“没有啊!我真的,这里痛,这里也痛,哎哟,好难受……”被识穿了很丢脸,只好耍赖了!我强忍着笑欲,捂着下腹不断喊疼,但我不知道袁清的医术已经到了一脉断症的程度,他只要触及我的脉膊便知道我是真病还是假痛。
“看来病得很严重,回去为师得为梦好好施针……”
我浑身一僵,依然强撑着装下去,施针可不是啥好玩意咱不喜欢,不过当务之急是把袁清哄回山上。
他轻敲我的额头,明明不相信我的话却是无计可施,只好一笑作罢:“说吧,梦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样师傅都会成全我么?”我扬起脸,双眼直视他已开始发红的面颊,这才意识到自己倚在他怀中早已逾越了师徒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一向淡然的袁清也会脸红,真有趣。
“说出来,让我好好想想。”袁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沉『吟』间又似乎忆起了什么,俊脸当下红到了脖子根,竟心虚得撇开脸过去。
“答应我,不要走。”我倒吸了口凉气,终于把心底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