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已完全混沌,没有丝毫惯常见到的清高桀骜,呆愣愣的看着床顶,呼吸急促。
啧啧,这样子,还真可爱的紧呀!
他缓缓的坐起了身,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脸『色』依然是那娇羞般的红润,眼神却严肃到深邃难测,“告诉我,你究竟把我当甚么?”
“小妾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妾!”我理所当然的应道,“发过誓的哦,你休想赖!”
虽然我这个人从来把发誓当放屁。但这种屁也只能自己放,别人可不行。
他低笑两声,别开头,没再说话。
气氛变得莫名压制起来。我拍拍他,笑道,“亲也亲了,现在该我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了。”
我附在他耳边,悄声道,“你一定不知道吧?那个教主既然是块老玻璃!”
他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
“那个教主对我一见钟情啊!想不到吧?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由他身上翻倒而下,“诶,知道什么是玻璃吗?就是你们说的断袖!”
我清了清喉咙,坐直身子,继续道,“他还跟我深情表白呢,别看那丫带着个黄金面具装冰山,其实就是一超级闷『骚』的贱货!那种人我又怎么会看的上眼呢,是不?我对他说,不要企图爱上爷,爷只是一个传说。谁知他欲爱不能就开始死缠烂打,爷实在烦不胜烦,忍不了了,于是一脚将他踢飞之!可他竟又马上爬了回来,扒在我脚下,像只狗一样继续哭着向我哀求我用力揪起他,哗哗几个大耳光劈下去,然后就是一顿狂揍!让你给爷这么贱!让你给爷这么贱!我左揍他一个熊猫眼,又揍他一个塌梁鼻,再将他的后脑勺撞到墙上去砸烂”说着我还挥舞起了拳头,表情那叫一个生动。更贴切的说,应该是咬牙切齿。
“可那家伙似乎被砸坏了脑袋,他疯狂摇晃着我的肩膀,大声咆哮,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那口水啊,喷了我一脸,靠!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再度进行疯狂之举,竟开始动用武力诶诶,典型的因爱生恨啊!可打完后,他自己又后悔了,抱着我不停哭。最后,他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爱火,决定重用于我。所以呢,我竟成了那个赤炎堂代堂主,还指挥他们两千教众,全权负责这次营救齐天阁的事。诶,爱情的力量多伟大!你说我这么魅力无边的啧,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我两手一摊,表情倍无奈。
他俯身『逼』视我,冷峻的脸庞上挂着抹飘忽的笑,道,“是吗?我告诉你,其实那个教主早就对我有意,你只是我的替代品。”
我一愣,看向他,“你开什么玩笑?”
“那你又跟我开甚玩笑?”他敛去笑意,反问。
“呵,呵呵。”我的嘴巴**两下。
这小子,什么时候都开始会说冷笑话了。
“莫把我当傻子。”他起身而立,冷冷道,“不想说,我也『逼』不了你。”说完,迈步离去。
我仰躺到**,撇撇嘴,在死变态教主那里受尽折磨,还不准人精神发泄一下啊。
而且我怎么说?说我因为不吃毒『药』被打?哎!打都打了,何必让他也有心理阴影。
变态教主后来对我说的话还历历在耳,表面上是去救助齐天阁,实际却是要查出一个在十七年前出生在齐天阁的人。确切的说,那人十七岁六个月零八天。
总之,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找到这个人。
按那教主的意思,完成了,我就能正式升为堂主,完不成,受万毒钻心之苦而死。
在这个秘密基地休养了两天后,我就正式整装上路了。
其实原本是打算将这里的环境『摸』熟,以后就可以驾轻就熟的带兵围剿了。可是,通过某次跟堂内下属的交流我才得知,原来这并不是他们的大本营,而只是一个临时驻点。
我顿时抑郁了,连个临时驻点都这么有规模,这圣教到底牛『逼』到什么程度啊?
觉得多呆无益,我便跟上面的头头申请抓紧时间去完成任务。
出发前一晚,我躺在**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索『性』琢磨起现在这局面,理理脑子里的『乱』麻。
太子要我查出齐天阁的幕后主使,变态教主要我找人,轩辕夜宇毋庸置疑是奉命清剿齐天阁,而我呢,还答应了小钰钰一定要救出他一家
所以小钰钰才是最关键人物啊!!
他是齐天阁的少主,他们家什么秘密,他能不知道?只要摆平了他,其他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嗯,不能再对那家伙凶了,要采取怀柔政策。
次日,我一看到小钰钰,顿时就像羊妈妈找到小羊般,眼含热泪的扑了过去,牢牢抱住。
“干什么?”他失措的僵立原地。
“人家想你了嘛!”我捏着嗓子嗲声道。自己抖抖鸡皮先。
我又将脸往他胸前蹭了蹭,“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一晚上没见到你,都快想死了!”
没听到他的回应
靠!难得这么嗲,居然都不给点反应。
我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仰起脸,就要亲上他的嘴巴。才轻轻一碰,他好像猛然回过神,迅速将脸别到一边,“光天化日,不可『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