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啊……雪,救我啊……”
他鬼吼狼叫着,一路被司徒拖到了包厢里面的卫生间。
‘砰’!——门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也被隔绝。
撇嘴,这种场面我见怪不怪,整整被阿熙抓『乱』的衣服,我走到沙发上坐下。
“诶,雪……”司徒的朋友阿远递给我一杯红酒,往卫生间的方向瞅了眼,“阿熙这样迟早被凌月折磨死,你也该好好管教下凌月了吧。”
勾起嘴角,我接过红酒,笑,“我哪能管教的了他呢……”
他推门走出卫生间,隐约可见里面奄奄一息的阿熙,阿远忙进去扶起他。
可怜的阿熙。
挑眉,我轻轻笑了。
司徒在我身边坐下,斜依着我。呼吸隐隐喷在我耳畔。
我喝了口酒,不为所动。
“如果你想管我,我一定会听话……”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
我扭头斜了眼他,这家伙,真是诱『惑』人。
“我会很凶的……”
拉过他的衣领,我笑着直视他,丝丝魅『惑』,距离近在咫尺。
他勾起一边嘴角,坏坏的笑,靠近——
“雪啊啊啊啊……司徒他不是人……呜呜……”
阿熙紧紧抓着胸前被扯的凌『乱』的衣服,哭诉着,被阿远扶出来。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断。
司徒抿嘴,不悦的皱起眉,靠上沙发,眼睛死死瞪着阿熙。
我笑着和他挪开距离,自顾自的喝酒,阿熙这囧样,活像一小媳『妇』被人强『奸』了一样。
阿远死死拽着阿熙,想把他拖出去,司徒这眼神太可怕了,这白痴,还不快点离开。
但阿熙哪知道阿远的那点思想,哭哭啼啼的赖着不肯走,还一个劲的往我这扑,“……呜呜,雪啊……司徒凌月这家伙下手太重了……呜呜,我要被他折磨死了……怎么办啊……”
司徒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冷了。
“快走。阿熙!走啊……你不是还有一场秀吗?我们走吧……”阿远又要注意司徒的脸『色』,又要想办法拉走阿熙,还得朝我使眼『色』求救。
真是为难他了。
一杯酒下肚,我瞥了眼哭的肝肠寸断的阿熙,实在看不下去了,往酒杯里倒满酒,我倾身贴向司徒,把酒送到他嘴边,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