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抿嘴一笑,改口道:“候爵阁下,维多利亚从前对您很不礼貌,现在请求您的原谅。”
莱因哈特大度的一挥手道:“没事,没事!你是晚辈嘛,过去的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嘛!”
罗克韦尔和萧天一齐暗暗瘪嘴:“似乎从来都是你先去惹我家维多利亚的啊!”
莱因哈特眼光转向萧天,笑道:“小伙子,你很厉害嘛!如果不是你一个人杀散了大厅的叛军,现在帝国的南方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你最后竟然还能带着受伤的维多利亚从丹尼斯那个恶棍的手下脱身,更是让人佩服,换成是我的话,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怎么样?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皇室禁卫军当个战斗法师?”
罗克韦尔不悦的道:“莱因哈特候爵,你这就有些鲁莽了。女皇陛下已经预定明天要亲自接见小维斯拉特了,维斯拉特一定会成为宫廷魔法师的一员,身份并不会比你低多少,你怎么也好意思开口?”
萧天苦笑起来,看来自己那手瞬发风刃的速度和看似无穷尽的魔力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真变成香饽饽了。他不想再让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把自己逼进套去,岔开话题道:“莱因哈特候爵阁下,那天如果不是您及时出现,我不仅不能侥幸成功,反而一定会落在叛军手里,所以您的夸奖,我真是受之有愧。”
一直在旁边微笑的莫里斯公爵打岔道:“好了好了,几位也不要再互相谦虚了,既然来到宴会,怎么能只是站着说话,而不品尝美食呢?都来尝尝我们南方正宗的普尔多克葡萄酒,为了今天尊贵的客人,我可是把酒窖里剩下的两桶三十年普尔多克酒都打开了哦!”
莱因哈特大喜,一把拉住他道:“你这个吝啬鬼莫里斯怎么突然变大方了?在哪里?快给我搬一桶过来!女皇陛下登基那天,我还没喝够呢,就被那些该死的抢光了!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小心……唉!莱因哈特侯爵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喝那么多?”维多利亚小心翼翼的扶着萧天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坐下,那轻柔的动作就像一个正在服侍着丈夫的妻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父亲来:“父亲大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莱因哈特侯爵一杯接一杯的灌你,也不劝一下。他明明知道,莱因哈特侯爵可是个真正的酒鬼啊!”
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炎热,外面阳光耀眼,更显得这个葡萄架下清凉幽静。这里几乎处于花园的正中,葡萄架四面都是一人高,修剪得笔直平整的灌木墙,将此地围得严严实实。整个花园在这些灌木墙的围绕下,简直像个巨大的迷宫,偶有丛丛收拾整齐的花草点缀其中,比之大自然中的花草树木,别有一番秩序的美感。
远离了会场的噪杂喧嚣,闻着空气中的草木清香,萧天只觉得葡萄酒的后劲带来的头疼似乎也轻了许多。走了这一会儿,越走越是头晕,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坐下来便往后倒,软绵绵的靠在维多利亚身上,苦笑道:“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我……我不太会喝酒……”
维多利亚嗔道:“什么不太会啊?你根本就是一点不会嘛!麦酒那么清淡的酒你都只喝几口就脸红,更别说这种三十年的红酒了。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喝,还不知道拒绝,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一面说,一面用一张洁白的绣花手绢给他擦拭额角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