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屋,朱韵儿请柳二爷上座,沏了一杯茶,轻轻地端给他。
柳如是只顾看着朱韵儿俊美的脸,并未发现朱韵儿右手小指尖在杯子里不经意的挑了一下。
他欣喜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在桌边,看着身前的这女子,眼里忍不住异光连连。
朱韵儿看着柳如是,低声轻笑道:“二爷,奴家真有那么好看吗?”
柳如是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忙点头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朱韵儿听完咯咯直笑,一阵花枝乱颤,一袭白衣长裙中,嫩白肌肤若隐若现,极尽妖娆。
柳二爷的邪火顿时忍不住又冒了上来,刚要准备“动手”,却听朱韵儿笑道:
“二爷只要除掉柳少泽,那奴家就是你的了。”
柳如是顿时一呆,脑子里浮现出了柳少泽的影子,满腔的**顿时化作乌有,有些兴趣索然,叹了一声说道:
“是啊,可惜今日未能将他骗出城去,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我与你详细的说说。”
说完便拉着朱韵儿坐下,将今日见柳少泽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到最后柳少泽竟然因为去祸害女子而将神迹之事放到一边时,柳二爷竟忽然恨得咬牙切齿。
朱韵儿听完倒是轻笑不止,柔声说道:
“二爷何必如此生气,柳少泽若不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他那个愚蠢而又荒**的性格?”
柳如是皱着眉头说道:
“事是这个事,可是这样的话,不出几日恐怕她的母亲就要省亲回来,我们的计划不就全盘落空了?”
朱韵儿道:“那倒未必,这样的话我就更加确定我们的计划能够成功。”
柳如是有些疑惑,问道:
“此话怎讲?”
朱韵儿道:“对付一只狡猾的狐狸比较困难,可对付一只靠运气的猪却不会太费事,因为智慧是无限的,运气却是有限的。”
柳如是心里一动,问道:“这么说你又有妙计了?”
朱韵儿忽然歪着脑袋,扫了柳如是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二爷经过三天的调差,确定了韵儿的身份了吗?。”
柳如是未料到朱韵儿会有此一说,顿时一惊,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看着朱韵儿,迟疑的问道:“你——”
朱韵儿仿佛早猜到柳如是会是这种表现,摆了摆手,轻笑道:
“二爷何必如此惊讶,奴家并未怪罪与您,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轻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片面之词的,何况您又是堂堂的玉华城的代城主,岂会没有这点防范之心?”
柳如是定定的看着朱韵儿,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朱韵儿却还是笑面如花,叫人猜不透心里所想。
良久,柳如是轻叹道:“是的,我是偷着调查你的身份了,不过——“
”噢?“朱韵儿摆摆手止住了柳如是的下文,嬉笑道:“那我是什么人?”
柳如是沉声说道:”你根本就不是你说的乌鸡国的犯官之后,你应该是来自——女儿国!”
朱韵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还有呢?”
柳如是本想脱口而出:“你的身份还不低,即使不是女儿国的皇族,也必会在皇族中有一定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