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是离泥腿子太近了,那咱们远点。”
“远点,好。”
“不过话说回来,赵兄认为今日花榜那个大赛谁能能夺得魁首?”
“这个……”
姓赵的沉吟了一下,吸取了刚才那人被嘲笑的教训,不敢乱讲了:“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太深,岂是我们这般小人物能妄自揣摩的。不过我知道每年的花榜大赛都会很精彩,今年的同样不会例外,我们只要拭目以待就行了。”
另一个点点头。
正在这时,忽然人群外面一阵混乱,二人忙凝目望去,只见有一队人马簇拥着两个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如是和柳少泽。
柳如是睡到了快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后精神也不是很好,头痛欲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熬了这么两个晚上,身体就会垮成这样。
叫来郎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以为是劳累随便开了些补药,也就回去了。
可那明显是药不对症,所以他定不会好转,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昏昏沉沉。
柳少泽相对来说就好多了,经过一天的休整,现在的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的,一路左看又看貌似很兴奋,咋看起来很是轻浮,实际上他在努力的观察地形和人员的分布。
二人不久就来到水云楼,早就有人给清开了一条道路。
李妈也带人早早的守在了门口,等着玉华城这最有权势的人到来。
作为玉华城最著名的“女企业家”,李妈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若是别人,李妈早就扑了上去,一阵轻浮的大笑再加上一套极富暧昧色彩的说辞,无论是多么大的官员,定会把他哄得舒舒服服。
可她对柳如是却不这样,因为二爷不喜欢繁文缛节,更不喜欢那些笑的有些假的笑脸。
而且二爷来主持这个大赛已经有四年了,早就从上到下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迎接模式。
所以迎接的所有人包括李妈在内,都只是站定,微笑,行注目礼。
鸦雀无声中,二人迈步走到了那两个空座面前。
所有的人都预先知道了少主今日要来参加这个花榜大赛,而且总有一些消息特别灵通的人,已经提前预知到柳少泽要当这个主评审,暗含着要接班的意思。
所以如何安排他们两个人的座位就成了一大难题。
两个人坐在最中间是没错的,问题是两个人谁坐在谁的左边??
他们不敢决断,最后决定还是把这种事交给他们二人选择。
于是所有站着的人都拭目以待,静静的看着他们到底怎么去坐,因为这个座位的安排很可能决定着他们的政治方向,究竟要向谁靠拢。
以左为大这是深谙官场的人们众所周知的,柳二爷当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站在那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的坐到了右边。
柳少泽当然也懂,此刻却是懂装不懂,跟在后面一屁股坐在柳如是的左边椅子上,还很惬意的扭了扭屁股。
下面的人们顿时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