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情气呼呼的回到了府里,往自己的书房里一坐,想着这些烦心的事,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
子母河出事到现在七八天了,祭祀也有三天了,都怪那个李慕清,没事乱出什么主意,提前祭祀打乱了自己整体的计划,而且这个不伦不类的祭祀又引出了那个神秘的圣僧,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纳南若琳这两天也有些反常,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形势变得愈加扑朔迷离,甚至有些诡异,已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自己必须想些办法重新掌控住局面,必须让她们再去祭祀,可怎么办呢?
她掐指一算,离纳南若琳生日还有不到十天,御膳房那边,给纳南若琳下的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得把人叫过来详细的问一下。
正在想着,忽听见有人敲门,有人低声叫道:“丞相,我是郭芳。”
尉迟情一听原来是自己的管家,就整了整衣服,说道:“进来吧。”
门一开,只见一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大概二十多岁,身形矫健,相貌俊俏,,正是尉迟情的心腹大管家郭芳。
郭芳走到尉迟情身边,附耳说道:“她来了。”
尉迟情身躯一震说道:“好,叫她进来,你在门外候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郭芳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反身把门关上,走到尉迟情身边两三米远的地方站定,说道:“奴婢拜见丞相。”
尉迟情嗯了一声,问道:“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纳南若琳有什么异动吗?”
那人说道:“回丞相,她最近似乎病了,御医的药吃着也不见好转,可上午她见了那个圣僧之后,回来却给了我几个药方,吩咐我去抓些药给圣僧送过去。”
“给圣僧送过去?”尉迟情一愣,“她说是干什么使的了吗?”
“说好像是给子母河里投的药物,解子母河危机的”
“哦,你可知药方里写了些什么药?”
“回丞相,奴婢都记了下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尉迟情。
尉迟情也懂些医术,看了看方子,有些奇怪,这几个方子写的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是治什么病,甚至有的方子两种药物明显相克,就有些摸不清头脑。
尉迟情左看右看看不懂,也就算了,把纸放到怀里,对那个女子说道:“很好,你做的很好,没有枉费我费尽心思将你打入宫中,这几年你在宫中给我盯住了纳南若琳,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等将来事成,必回重重的赏你。”
那女子喜道:“万万不敢,能为丞相效犬马之劳是奴婢的荣幸,奴婢能有今天全拜丞相所赐,奴婢定会誓死效忠丞相。”
尉迟情满意的点点头。
那人又说道:“丞相,奴婢与那个圣僧也有接触,但奴婢……奴婢暂时还摸不透他的底细。”说话间有些犹豫。
尉迟情警觉到了,就问道“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隐瞒。”
那人忙说:“没有,没有,现在真是摸不出什么底细。”
尉迟情只得作罢,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哼,不过是李慕清和纳南若琳搞得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