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倚子母河而建,离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没多远,不一会,两人就走到了女儿国城门口。
两人刚到女儿国城门口,就感到有些不对头。
以往的城门口,都是大敞亮开的,只要是女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城门。
今天的城门口,却大不相同,似有重兵把守,城墙上站满了侍卫穿着的人,所有的人一律不让进出城,气氛显得相当肃杀!
柳少泽远远地看到此景就有些挠头,对东门吹冰说道:“女儿国像是真的出了大事,你看这戒备森严的。”
东门吹冰也是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情况有些不妙啊,你看到没有,城里的人不让出来,城外的人不让进,这样你我两个男人恐怕更难混进城去了。”
柳少泽点了点头,也感觉有些棘手,想了想忽然问道:“不知伯伯以前怎么进城的呢?”
东门吹冰正探头观望城门的局势,闻听此言随口回道:“我以前可是以别国的王子身份前来拜访的,有相关的人员提前安排,和咱们现在的情况那是两码事,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
柳少泽想想也是,也就作罢。
可是怎么进城呢?
要不化装成女侍卫?柳少泽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谁也不是傻子,那男人和女人很容易分辨出来,一看喉结就知道是公是母。
电视里的那些好歹化化妆,就蒙倒一片人的情节,纯粹是自欺欺人,胡说八道,逗傻子玩。
那怎么办?想了半天想不到好主意。
柳少泽就有些郁闷,情不自禁的发起了牢骚:“真是晦气,你说怎么这么倒霉?”
等了半天,未见有回音,柳少泽就有些纳闷,扭头一看东门吹冰还在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盯着城门那边猛看。
这老家伙一边看还一边摇头晃脑品头论足,嘴里啧啧之声不绝于耳:“啧啧,这个小腿真细,啧啧,那个小脸真白,哇,那个屁股好圆啊……”对自己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见。
柳少泽听着东门吹冰的**词浪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我在这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进城,你可倒好,把救自己女儿的事扔到一边,来过眼瘾来了。
就“咣当”给了东门吹冰一脚,大声说道:“我不管了,你自己去救你女儿吧!我也再去找一个女人算了,反正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
说完,气呼呼的就要走。
东门吹冰当然明白柳少泽是生他的气了,赶紧一把拦住柳少泽,陪着笑脸道:
“贤侄不要生气,你也知道,伯伯在子母河底呆了这么多年,每天见到的除了那口棺材,就是一帮鱼虾,出来后有些失态也是情有可原的,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是不?呵呵……”
东门吹冰笑嘻嘻的打着哈哈,说了半天偷眼一瞧,见柳少泽还是有些不高兴,忙接着拍拍胸脯打包票:“不过你放心,伯伯马上改,马上改,再也不看了。哼!那帮庸脂俗粉,简直脏了我老人家的眼……”一边说着,一边又恋恋不舍得看了一眼。
柳少泽看到了他的龌龊表情,知道他口是心非,嘴里说不看,心里又巴不得,顿时又是一怒,甩手又要走。
东门吹冰忙又拉住,马上转移话题:“来来来,贤侄,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作为一个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不拘小节,胸襟广阔,包容万象,何必为这些小事耿耿于怀,不依不饶,岂不失了身份?
来来来,咱爷俩抛开一切杂念,说说正事……嗯,你刚才说啥来着?”
柳少泽被他气得直翻白眼,真是对他无语,可是若琳又真的不能不管。
看到若琳的份上他勉强忍了忍,长出了一口气,排遣了一下心中的郁闷,说道:“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混进城去?”
东门吹冰一听此言也是一阵挠头,嘟囔道:“女儿国歧视男人,没事的谁愿意来这,除了官员就是奴隶——”
咦,东门吹冰说到这忽然脑袋灵光一闪,憋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