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泽也不管他,问小猪猪道:“小猪猪你和谁学的本事,怎么这么厉害,你一直都在高老庄护卫吗,高老庄还有多少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啊?”
小猪猪答道:“也不是,祖爷爷取经的时候,在这有一段渊源,后来取经修成正果后,虽再不能在一起,却也没忘了这段缘分,就派人下来保护高老庄,过几十年一轮换,正好轮换到我,我刚来时间不长。”
“哦,那你们每次就来一人吗?”
“啊,高老庄一直很安静,除了爷爷那次没闹过什么妖怪,就一人足矣。对了哥哥,,听你们刚才那意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难办啊,你说出来,弟弟没准能帮你啊。”
柳少泽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和小猪猪说实话,小猪猪本事大,要是能拉上当帮手去查秋明老道的底细,把握应该会更大一些,于是就和小猪猪讲起了来这的缘由。
不过柳少泽也没有讲的太细,只是说自己的老婆,也就是东门吹冰的女儿被秋明老道给抓来了,于是两个人想去解救云云。
小猪猪听完,眉头一皱,说道:“那个叫秋明道长的国师确实是十分的厉害,我虽未见过他,却听别人说过,此人性格极是怪异,一定要提起注意,不能惹着他。
不过好在你不犯他,他也不找你事,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嫂子抓走,但现在我们去找他,肯定也不好办。”
柳少泽有些苦笑:“谁知道怎么惹了这么一个人,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东门吹冰看了柳少泽一眼,忽然说道:“既然小猪猪和你认完了兄弟,咱们还得赶紧上路,别的要没什么事了,咱们走吧。”
柳少泽有些愕然,不知道他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还未答话,小猪猪急了:“那可不行!我和哥哥刚刚相认,还未来得及亲热,你们就要走,这一走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可不能走,跟我回高老庄,我要和哥哥好好聚聚再说。”
“这……”东门吹冰犹豫道,“你也知道我和你哥哥都是久居国外,也没什么你说的那个鱼符,再说我们要去乌鸡国城中,手里又没有令牌,万一被抓,怕给你惹来麻烦,我们还是走吧,你说是吧?”
最后这句他是扭头问柳少泽,正好小猪猪看不见他的脸,他就对柳少泽挤了一下眼睛。
柳少泽顿时明白什么意思了,心道:老家伙心眼坏,想琢磨小猪猪,不过这也是一个不暴露身份安全进城的办法。
想罢就接口说道:“是啊,我与弟弟多年未见,本该好好亲热亲热,只是我们身份有些不便,还是不与弟弟找麻烦了吧,弟弟啊,这一别天涯海角我们各奔东西,可能再无相见之日,为兄先在这里和你道别,珍——”
还没等说出那个重字,小猪猪已经不干了,大喝一声:“不行!要走你自己走!”他伸手一指东门吹冰。
东门吹冰一听气的眼都绿了,就要翻脸,又听小猪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虽然我本事不大,可我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再说高老庄我虽不是什么庄主,平时什么都不干,但我地位超然,我想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两个假鱼符好办,包在我身上,我给你们弄。
你们尽管放心的来高老庄,有我小猪猪在,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回头选完察举,咱们几个再随察举到城里混吃混喝,顺便会会那秋明老道怎么样?”
小猪猪可不能放柳少泽走,回头大爷爷要是怪罪下来,那可吃不了兜着走,要是伺候好了,大爷爷一高兴,没准什么好事降到自己头上,再说那个秋明老道再厉害,能比的上大爷爷吗,回头办不妥自会有大爷爷收场,怕啥?
正是有了这层想法,他所以才大包大揽,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