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叽里咕噜爬了起来,拿起一个砸坏的板凳腿,护在胸前,恶狠狠地盯着高大民。
高大民笑嘻嘻的看着他,揶揄道:“腿脚还挺结实,愣没给你打折了。我打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叔叔怎么不放过我?”
高俅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你在这次选举中干的坏事已被我叔叔掌握了资料。现在乌鸡国监察使来了,到时只要叔叔把你的恶性罪证一交,那个大官一怒,必斩了你的狗头!
现在你乖乖的放我走,回去我在我叔叔面前给你美言几句,我叔叔还是很给我面子的,到时没准会放你一马也说不准。
你如果再一意孤行不放过我,到时我叔叔要为了我冲冠一怒,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高大民听完高俅的自吹自擂忍不住哈哈大笑:“高俅,你小子还挺臭不要脸的!你在高晓松那就算个屁啊,还为你冲冠一怒?
再说我行得正坐得直,一心为民,没干过一件亏心事。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你叔叔手上?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而你叔叔贿赂村民,每一张选票给5两银子的事,我已取得足够的证据了。你和他关系那么近,想必这些事也是知道的,等我告到监察使那,估计到时你与他同罪。嗯……与其当时落个骂名再砍头,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嗯……要不我现在就帮帮你,早点送你早点上路如何?你说我对你多好,现在还一直在为你着想,我是不是在行善积德,啊?”
高俅大怒:“放屁!你个老王八!不许你侮辱我叔叔!”
“高俅!”高大民忽然大喝一声,“你不要在这胡搅蛮缠了!我告诉你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它!我是在给你机会,要把我惹怒了,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院子,我今天就活埋了你!”
高俅原本以为肯定会被这几人人玩死,此时一听似乎还有活路,便赶紧闭嘴,低下头不在说话。
高大民看高俅的样子,知道高俅服了,就哼了一声说道:“我问你,今天你对江月说的话可属实?”
高俅点点头。
“那好,我是信的过你的,另外我再给你一活命机会,我不强迫你,你权衡一下,你是该怎么办。
刚才我说了你叔叔贿赂村民每一张选票给五两银子的事,我已经取得证据了,我准备在选举之前直接交给监察使马云飞。
这个监察使我是认识的,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对这种事一直深恶痛绝,到时必会大怒,我估计按他的脾气,杀几个是不成问题的。
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给我签一张字据,证明你叔叔确实贿赂了村民,我到时候可以把它拿出来,对监察使说你检举揭发有功,放过你一命也说不定。而且你大义灭亲,甚至有可能得到监察室的赏识,提拔一下也未尝不可,这可是大好的事啊,你看怎么样?”
高俅不傻,虽说高大民说的好听,但是他也听出来这是高大民想用自己害高晓松,就有些犹豫,没有回答。
高大民一看高俅的样子,就加了把火说道:“高俅,看你这么犹豫,要不你今天死吧。反正我也不缺你一个,本来是煞费苦心想保你一命吧,瞧你这个劲真让人烦。
这么着,天也黑了,正好方便,江月,先把胳膊腿打折了,再把眼睛耳朵鼻子什么的割了喂狗,剩下的去林子里活埋了吧。”
高江月一听高大民此言顿时大喜,抽出尖刀就朝高俅耳朵比划去。
高俅一看高大民果然要动真格的,再不同意就成植物人了,赶忙哭喊道:“别,别,不要,我同意了,我同意了!饶命啊!饶命吗!”说罢忍不住悲从心来,哇哇大哭。
高大民几人却相视一笑。
天很黑了,高俅受伤本就不很严重,好歹涂了点药,换了身衣服,高大民又给了几两银子,就踉跄着去高晓松那了。
高江月目送高俅走出了高大民的家了便,转身回到府里,禀报给高大民:“他已经走了。”
“是去高晓松那了吗?”高大民问道。
“嗯,”高江月点头,“有人盯着呢,应该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