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吹冰哼了一声,坐下绷着脸不再说话。
高大民此刻却放开了胆子,心想反正也不是一路人,早晚得翻脸,那就别装了,先试探一下再说。
想罢,他笑着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监察使秘密前来,直接就住进长老的家中,应该和长老交情挺深吧。”
东门吹冰不懂他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高大民接着道:“恕我冒昧问一句,我记得猪长老来了这几年从未去过城里,监察使怎么与我猪长老相识?
而我倒是去过几次城里,只可惜监察使身份太高,我只是远远地望过您几眼,您那时身形魁梧,膀大腰圆。如今监察使来到眼前,却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您的身材好像消瘦了好多,也不知道您怎么减得那身赘肉,传授一下给小民吧。您看小民的肚子,呵呵……”
说完他捏了捏自己的游泳圈,自嘲的笑了笑,眼睛却如利剑一样直视东门吹冰。
东门吹冰果然有些慌乱,但他毕竟是乌鸡国的二王子,多年的上位者,马上就恢复了平静,笑了一下,带刺的回道:“我与长老怎么相识还必须得告诉你吗?我怎么减得赘肉还必须得告诉你吗?你是什么身份?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还有什么必须得告诉你,你告诉我,啊?”
东门吹冰一句话把陈大民噎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道:妈的你官大,你嘴大我嘴小,仗势欺人,什么东西!
他尴尬的讪笑一声,心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回去好好沉淀一下今天的事,就趁机找个理由告辞走了。
高大民走后,东门吹冰脸也不绷着了,三人坐下,一阵痛快的大笑。
柳少泽笑着道:“东门伯伯真是英姿不减当年,嬉笑怒骂,气势逼人,还是那么的……那么的……刚刚的!”柳少泽憋了半天没憋出词,就冒出这么一句。
东门吹冰虽不懂,也知道这是夸人的句子,就高兴地笑道:“我记得你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完全可以用来评价我的表现。”
“什么话?”柳少泽追问道。
“不要迷恋叔,叔只是个传说!”
几人又大笑。
笑罢,小猪猪忽问道:“对了,高大民这一气呼呼的走,回去不会憋什么坏水出来吧?”
柳少泽此刻心情也不错,所以也俏皮起来:“我们就是让他去憋坏水的,这次咱们行动宗旨就是我参与,我搅和,我挑拨。
他们两个仇结的越深越好,要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就最好不过了,那样我们才能力挽狂澜,坐收渔利。
现在这么一说很明显的是高大民以为高晓松是监察史的人了,那他不得把高晓松恨得死死的,要是高晓松真的当选,恐怕高大民真的会在选举现场撕破脸的。”
小猪猪点头,说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深入到乡民中,搞好团结,树立威望,争取形象啊。顺便搞搞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手反面材料,做到心中有数,他们两个要不在选举中翻脸,我们就再给加把火。”
小猪猪一捋须髯点头道:“这个本长老在行,平时的时候,也经常有人前来向我抱怨他们两的事,前两天我就听说高晓松许诺每人每票给5两银子的事,只是我心不在此懒得管,现在二位大人请吧,随本长老去接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