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泽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就越发的坚定:“那可不行!他当着全体庄民的面诬陷与你,这是对你多么大的侮辱,绝对不能放过他,走,有监察史为你做主,你怕什么?你放心,监察史那个暴脾气你想必也了解,若查的事情真相后,他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高晓松一听这个心里一颤,就更不想去,柳少泽却越拉越紧,看那意思一定要把他拉过去。
后来高晓松实在是顶不住了,只得低声哀求道:“师爷,师爷,等一等等一等,晓松有话说。”
“有什么好说的,走,有话到台上去说去。”柳少泽不依不饶。
“别别,那不方便,真是有话说,真的真的,大事……大事,师爷,师爷你停下……快停下。”高晓松急的满头大汗。
柳少泽一看他这样,就停了下来,一脸关切的道:“怎么了大户?瞧你一头汗,不就是当个代表吗,至于那么激动吗?”
高晓松心道:小祖宗啊,我那是因为那个急的啊。
可又不能明说,就绞尽脑汁找托词:“师爷,你看我这家里有事儿,实在脱不开身,去不了乌鸡国了,要不我就不当这个察举了,您看行不?”
“那可不行,什么事能比得上选国王的事?你别在找理由推脱了,要不我可生气了。”柳少泽佯装怒道。
高晓松一看实在是别无他法,心里暗道:今天这事看意思还是善罢不了了,我实在不行先承认了自己买票的事吧,看能不能退出这个选举,与他们尽量撇清关系。
到时高大民那自己再放了高江月,好好恭维一下,认个错,都是乡里乡亲的,当着这么多村民,他也应该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二王子他们身份的事就还是假装不知,这样应该也不会卷进他们之间的争斗吧,不求有大富大贵,但求能远离是非,保住小命要紧,嗯,就这么办。
想到这,高晓松就一脸沮丧的说道:“师爷,我托大叫你一声老弟,老弟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帮帮哥哥吧。”
“咱们之间的感情还用你这么罗嗦?少废话,你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柳少泽有些不耐烦。
“这,这,不瞒老弟,我的票还真是用银子买的,若要去台上,那定会穿了帮,那可就丢大人了,求求老弟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啊?”柳少泽佯装大惊失色,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用手点指高晓松,做痛心疾首状:“你——你——,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你你,你怎么干出这种事,真是气死我了!”
高晓松低头耷拉个脑袋,嘴里直嘟囔:“老弟,帮我,帮帮我吧……”
“哎,”柳少泽长叹一声,“这可如何是好?哥哥啊,你可真是犯了大错啊!”
“是……是……弟弟教训的是,弟弟帮帮我,帮帮我吧。回头哥哥必有重谢,必有重谢。”高晓松哭丧着脸,不住的哀求。
“呃……”柳少泽一合计,这小子肯定还没有说实话,最起码他威胁高大民的话他就没有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