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阴沉着脸走回了国师府,后面跟着祖德。
“祖德。”
“在。”
“将高俅背过来,我看看怎么样了?”
“是。”
祖德将高俅往老道面前一放,老道一搭手腕,“咦?怎么回事?”
“怎么了,师傅?”
“将他翻转过来,我看看他后背的剑伤。”
“是。”
高俅后背衣襟早已经被血浸湿,此刻已凝固,老道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扔地上。”
“啊?”祖德未料到师傅竟然这么不近人情,顿时一愣,“师傅你也太绝情了吧,师弟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剑伤,性命垂危——”
“屁,”秋明截口道,“本来我也以为高俅被那蒙面人剑刺,受伤很重,现在一看,仅仅擦破点皮,这小子根本就是吓晕过去了。”
“啊?”祖德闻听此言顿时大怒,“混账东西,光给师傅丢脸,还让我白白背了他这么远!”
他越说越气,便愤愤的把高俅往地上一摔。
“哎呦……”高俅一声惨叫,果然疼的醒了过来。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有些发懵,“师傅,师兄,你们……,啊?不会吧,难道你们也死了?”
“放你的屁!”祖德骂道,“我们都活的好好地。”
“我也没死?”
“废话!”
高俅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惊喜。
“高俅,”秋明开口道,“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道被那假的高俅骗惨了,恨屋及乌,捎带脚现在的这个高俅他也不怎么待见了,再加上刚才高俅被那蒙面人制住时那丢人的表现,老道更是恨不得狠狠地揍高俅一顿。
“这……”高俅听出了老道冷冰冰的语气,又回想起当时老道舍弃自己的言行,也不由得有些懊恼,张张嘴没说话。
“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祖德不耐烦的道。
这是你们逼我的!高俅心里暗恨。想到这,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哭道:
“爹爹,都是三王子啊,都是他故意发的坏,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唔?此话怎讲?”老道没想到高俅来了这么一出,也是有些惊愕。
“爹爹有所不知,那日我前去他府上赴宴,他非但没有让我上桌上吃喝,反而等我刚一进府便派人偷袭我,将我抓住。严刑拷打,让我去您那偷一个东西,好像叫什么——巫皿来着。”
“巫皿?!”
“对对,就是这个东西,我说我不去,他大怒,就要当场打死我,结果他身边的一个黑衣蒙面人忽然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慢着,你说什么?!”秋明又是大吃一惊,“一个黑衣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