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务必要用最好的药医好她,对了,额角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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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会留疤么?”
“只要处理妥善,倒并不会留下明显痕迹。”
“嗯,姑娘家都爱美,可别在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上,染上什么瑕疵。”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
明明只是受了点小伤,被太子这么一强调,倒让大夫的额上渗出些紧张的冷汗来,看来这病的轻重大小,与其本人无关,与太子是否看重这个人才有莫大干系。
将原有药方揉了重写,这次写药方没有一气呵成,而是斟酌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落成一个个墨字。
待大夫拿了新药方出去抓药熬药,夜思影直接将站在身后为自己捶肩结果越捶下手越重的小丫头拉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捏捏她的小鼻头,用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道:“耍什么小脾气呢?”
“哼,”粉嫩嫩的小嘴一厥,笑语略带自嘲道:“还以为书上写的帝王见心爱之人受伤总喜欢拿大夫出气开涮是虚构的呢,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什么帝王啊,我就是个太子,”某只鬼明显重点错误,看她神色委屈中当真有几分不开心,又忙补充道:“其实,连太子也不是啦,我只是你的男人而已。”
“呸!臭不要脸!”
“要你就行了,还要什么脸啊,”某只鬼腆着脸直接凑了过来,乱没正经道:“来别生气了相公给你亲一口么么么……”
笑语闭紧嘴巴侧头躲过狼吻,嬉闹间郁闷的心情才稍有好转。
只是……躺在**的这位姑娘,对夜思影来说真的这般重要吗?
这疑问如一根极细透明的小刺,扎在了心上,不起眼,不小心触到的时候,却会泛起让人嘶气的疼。
早膳是夜思筠亲自带人送来的。
笑语与夜思筠有一面之缘,加之这男人和夜思影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印象深刻,只是见面时她画的是淡妆,而宫女的妆容较浓,而夜思筠亦未必记得她这个并不重要的人物,所以两人即便打了照面,也可做到互不相识。
只是,见到夜思筠的一瞬,笑语心里有盏灯似乎瞬间被点亮。
这里是酒楼,而师傅说过,昊的夜家家大业大,所以……可不可以假设这酒楼就是夜思筠开的?
借着外人忙着上早膳之时,笑语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仔细查看了下这位姑娘的面容,结果……和自己想象中一模一样。
是她?
是她。
她……大概,不,百分之九十九,应该就是——夜思影曾经的心爱之人了。
柳叶弯眉,蝶形的长睫,白皙的面庞透着些让人生怜的苍白脆弱,连带唇色,也变得有些浅薄,只是依旧无损那完美的菱形唇瓣,带给人的无限美感。
她第一眼见到这大姐姐就喜欢了,因为她气质柔婉,人也温和,是个极易叫人产生亲切感的小家碧玉型古典美女,将来必定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自己和她暗自比对什么呢。
没什么可比的,亦没什么可自卑的,大姐姐有大姐姐的好,她陌笑语亦有她陌笑语的独一无二之处。
“笑语,不用担心,她没事的啦,过来吃饭。”
还以为笑语站在床边看个不停是又同情心泛滥担心紫熙受伤的事,夜思影不禁有些好笑的唤道。
“嗯,就来。”
最后看了一眼犹在昏迷中的大姐姐,笑语咬咬下唇,断然转身朝饭桌小跑过去,将满心惶恐,抛诸身后。
风平lang静的过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分,紫熙才恍恍惚惚的醒过来,只是连打量四周的心思都没有,甫一醒来,就睁着眼睛望着青纱帐顶,默默地发着呆。
将笑语安置在隔壁房间的软**睡下,顺带讲了个晚安故事外加揩些小油,夜思影才心满意足的退出,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结果刚走到床边时,就微微吓了一跳。
“你……已经醒了?”
自混沌中回过神来,紫熙迟钝的转动眸子看向他,鹅绒软枕的枕巾上,不知何时,已泅上一大片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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