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情侣间说着絮絮情话的亲密姿态,笑语两只手分别撑在夜思影的大腿外侧,仰着头,小狗一样殷殷的仰望着他。
离得近了,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若有似无的洒在了他的下巴,混了些温热的茉莉花的香味,夜思影倾身上前,想尝尝她的嘴角是否如茉莉花茶一般香甜,却被笑语敏捷的躲了过去,有些不满道:“快回答,答对之前不许调戏本姑娘!”
“呵……当然是你啊,”想一亲芳泽的狼子野心没得逞,夜思影有些遗憾的靠回软枕,和她拉远了些距离,靠的太近,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简直像有某种魔力一样,让他沉沦而无法自拔。
“是我吗?”笑语犹不相信的重复了一遍,那如果……另一个掉进水里的人,是他曾经心爱的那个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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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嗯。”夜思影肯定而好笑的点了下头。
“好,再听第二个问题,在你眼里,我是你的什么?”
古代可没有优乐美,笑语倒有些好奇夜思影会用什么来比喻她了。
“你,是我的什么?”
夜思影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起来,笑语是他的什么呢?其实答案有很多。
是他的解药,将他从心如死灰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是他的开心果,一个笑容,就能让他再糟糕的心情都会放晴。
是他的挂牵,是他的挚爱,是他的精神支柱和依靠,是他傻傻好欺负的笨丫头,是他想好好珍惜保护的存在……
归根结底,总结一下,无非就是——“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妻。”
蓦地揽住她柔韧的腰身紧贴住自己,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交融,眼神交汇,独占的**如忽然爆裂开来的巨大烟花,占据了满满的天际,可恶的小丫头,寥寥几个问题,几个不经意的撩拨姿态,几分无意识流露出的小性感,明明面上无辜的要命,偏偏浑身上下又生出几分邀请的意味来,搅得他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看他怎么罚她!
火辣辣的吻迎面扑了过来,带着急切的霸道和掠夺,以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极力索取着她口中甘甜而炽热的气息,偶尔睁开的眼眸幽深而火热,却正好错过了,她眼角一闪而逝的两行清泪。
长长的一记深吻结束,笑语抿抿红润肿胀的唇,麻木到连刺痛的感觉都感知不到了,她一头扎进了他的肩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难掩藏的不舍情绪,平复了下不匀的喘息,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道:“我累了,抱着我睡觉吧。”
“好。”稍稍纾解了愈积愈浓的渴求的夜思影很爽快的应了一声,揽住了她的肩头侧躺下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肩臂之上,又拉过一旁凌乱的被子给她盖好,见她已闭上了眼睛,面容安然平和,便没再打扰,自己亦跟着闭上眼睛,紧了紧臂弯,享受着这安宁而安心的一小段珍贵的时光。
借着天赐的良机进行的计划依然在极其顺利的进行着,他与紫熙、怡荷楼的大老板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已变成多个版本在坊间流传开来,楼里自不消说,别人看向夜大老板的眼神里,总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怜悯和三分幸灾乐祸,剩下的三分纯属看好戏:该!叫你当初不好好珍惜,现在傻了吧!
一切准备妥当,只欠最后一击,他的报仇大计就完成了。
可在此之前,他想和他大哥,好好的谈一谈。
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出门,夜思影安排宰相照料好紫熙姑娘,自己则一早就带着小太监去了夜府,也就是自己曾经的家。
夜思筠还未整装完毕,听闻太子来访,忙安排下人请太子到花厅一坐,并奉上最好的早点和茶水,自己稍后就到。
“不急。”听着夜府管家诚惶诚恐的道歉声,夜思影可有可无的摆摆手,随即双手负在身后,慢慢悠悠的四处走动着打量起来,华美端宁的花厅一如往昔,这里是爹爹以往接待客人的地方,只是如今厅前的花开了一季又一季,爹爹和过去,却都再也回不来了。
无意中行至一张木椅后,夜思影蹲了下来,摸着木椅腿上那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往事随之一一浮现,爹爹用这张木椅亲手打过他,这是他躲过之后砸在门框上留下的刻痕,只是,当时父亲盛怒,是为了什么事呢?
眯着森冷的双眸暗忖片刻,夜思影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为了他为了紫熙而拒绝父亲给安排的与别家小姐联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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