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在门上不停地大喘气。
咚咚。
从脊背传来敲门时带来的震颤,让笑语的心猛地一跳,慌里慌张的逃到**,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假装鸵鸟。
“笑语?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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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是师兄不好,你开开门好吗,师兄有话跟你说。”
笑语紧紧闭上眼睛,一片黑暗的被窝中,只有自己紊乱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声在此起彼伏。
“笑语?笑语?再不开门师兄要硬闯了哦!”
“不要!”
笑语猛地坐起来,冲门外大喊道:“有什么话就隔着门说吧!”
门外静默少顷,才再次传来白水温柔似水的声音:“笑语,被烫到的地方还疼吗?”
笑语揪起被子看了看,衣裙上的水迹晕开一片,好在,那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热度稍减,被茶水浇过的地方现下已无太大感觉。
她老老实实道:“不疼了。”
“那……昨晚那伤怎么样了?”
明知白水是关心她,可一想到昨晚……笑语的火气伴随着恐惧就火箭升天似的噌噌往上涨,她实在不明白虽爱对她动手动脚,但绝无恶意的白水师兄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
她张张嘴,却发不出声来,眼眶里不知何时,蓄满委屈的泪水,这是她最亲最敬的一个师兄啊,她打从心底信任依赖的人啊!就因她对他全心全意,不留一丝防备,才放心让他给自己上药的啊,可为什么……他要这样践踏自己的信任和依赖!
其实,白水也仅只是吻了她一下而已,并未再做什么,本不足为道,若这种事是别人对自己做的,依她电线杆般的粗神经和乐观天性,她只会权当被狗啃了一口,过后便忘,可这人是自己在意在乎的人,意义就完全非同凡响了。
她最喜欢的师兄想对她图谋不轨。
仅一想到这个真相就让笑语忍不住情绪崩溃,她在这本来就没有亲人,好不容易有了,每个都珍藏在心,很小心翼翼的珍惜着,待他们亲如家人,亦坚信着他们也会对她很好,会保护她照顾她,而绝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
转瞬间便想了很多,回过神来时,不觉已泪流满面。
门外白水焦急的呼喊声终于入耳,笑语吸吸鼻子,将脸上的湿意胡乱抹去,清清嗓子稳住声线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师兄你就不要操心了。”
这是……被推出她的世界了吗?
白水对着眼前的雕花木门直愣愣的看着,胸口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没有焦距的视野中,却清晰的浮现出笑语笑意盈盈的小脸来。
她会语带揶揄的说他lang。
她会很听话的去炙热的大太阳底下晒太阳。
她会很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任他带着她飞上飞下而一声不吭。
她会带着甜甜的笑意喊他‘白水师兄’。
她会善解人意的尊重他每一个决定,而绝不擅自插手。
她会为了他而挺身而出,为他挡下臭老头的飞来一脚。
她会在离别时,用很依依不舍的杏眸望着他。
她会在最危急的关头,只因听到他的声音就欣喜若狂。
这样让人不得不爱的小师妹,自己怎忍得下心下得了手对她做那种事?!
简直不可饶恕。
“笑语,你好好休息吧,不想见师兄……那师兄就尽量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招你烦,关于昨晚的事,师兄想对你说,那并非出自师兄本意,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还请你能原谅师兄……原谅师兄的一时糊涂。”
笑语死死盯着木门后的黑影,直到黑影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消失不见,她依旧盯着不放,盯到自己的眼睛都痛了为止。
乐菱跟棺材脸说不上话,又绝壁打不过人家,而看二师兄心情不好,不便去招惹,就只好来找笑语玩了。
可一敲开门,就见亲亲小师妹神情疲惫脸色很不好,不由得关心道:“怎么了?”他抓抓头随手阖上房门,随笑语进屋坐下,嘴里闲不住的发牢骚道:“奇怪,今天你们都怎么了,好像只过了一晚上,我就不认识了你们似的,小师妹,别吊胃口了,说给我听听吧!嗯?”
“没什么好说的,你来找我干嘛?”
“嗨,还不是想带你出去玩,”看得出笑语对这问题很排斥,乐菱识相的暂时没有追问到底,反正纸包不住火,他终究会知道真相的,不急“对了!昨晚他们已经把食人魔给捉回来了!可惜啊,跑了一只,还好二师兄聪明,没让那男人将这两只食人魔当场灭掉,而是弄回来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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