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没兴趣参与他多变的情绪中,更没兴趣听他接下来的讽刺,话已至此,她可不认为慕容殇是会道歉的人。
连多看眼前男人一眼的心思都没有,萧寒月裹了自己被慕容殇撕破的衣服,罩着他的外衣和披风利落的下床。
慕容殇眉头紧锁,见萧寒月如同冰山一般疏离的背影离去,这样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怔忪的待人甩门而出,半响才对着空旷的房间说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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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可回来了,小珠都快担心死了。”回廊里,小珠裹着厚重的棉衣,靠着栏杆,刺骨的冷,冻的她只能不停的跳动取暖。
昨晚虽然小夏子公公有来交代娘娘在皇上寝宫,可就是皇上与皇后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呢?
萧寒月看着小珠冻白的唇和冻紫的脸解下肩上的披风,披到小珠身上:“一晚没睡?”
小珠点头,搀着萧寒月回房,**已经摆好朝拜的衣物和首饰。
萧寒月支开小珠去给她打水梳理,独自站在铜镜前掀开围住脖子的高领,那面打磨光滑的镜子里显现出一道横在脖间紫色的手印,能看出慕容殇当时是用了全力。
萧寒月当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个杀手习惯把枪随时带在身边,即使睡觉也不例外,外界一旦有危险刺激,就会条件反射的自卫和反击,刚才慕容殇的行为就如同杀手,他差点杀了她,她差点被自己的丈夫扭断了脖子。
“这梁子,越结越大了。”萧寒月握着梳子对镜中的自己说。
慕容殇,老娘忍你忍的快要结石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睡的舒爽,我主仆二人一起没觉睡,三陪还有个低中高的计费,我又当军师,又当抱枕,到头来被掐了脖子还没有道歉,谋杀是要枪毙的,误杀也是要坐牢的。
如果这要是现代,萧寒月一定会把慕容殇丢到关塔纳摩监狱,拿钱贿赂监狱长,让他每天被人爆菊不止。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就当老虎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