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老鼠药,可以变声。”
擦擦擦,原来他们家的老鼠药还有这种功效。
众人继续……
两人明明有问有答,一问一答,前言搭着后语,牛头对着马嘴,可是旁观的他们还是听不懂。
“秦淮楠,你骗的我好苦啊。”
“我不叫秦淮楠,我叫安德鲁.罗波尔斯.迪伦雅.朗斯烈。
擦擦擦擦……,他是从俄罗斯来的吗?这么长的名字。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是的,她知道了,在第七天的时候,她和他滚下山,在滚的过程中,她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包东西,趁着大家都滚的忘乎所以,她掏出来装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掏出来研究,居然是秦淮楠随身携带的老鼠药!!可见老鼠药根本就是假的,那当时她在坤宁宫药死的那些老鼠估计也是他在作祟了。
“你……就那么想回去?”
“你骗了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希望小珠没事,如果你伤了小珠,我就让你赔命。”
“萧寒月……你伤我,比我想象中的重。”心间有抹疼,疼的让朗斯喘不上气。
“如果我对你说,秦淮楠,你对我无关紧要,你骗我,我没有半点难受,你相信吗?”无所谓的语气,萧寒月尽量让自己的话平静了,不过听起来效果不怎么样。
“对不起!”朗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
“别客气。”
“你……不要这样?”
“……”萧寒月不再说话,不然要怎么样?他拿秦淮楠当朋友,可秦淮楠并不是秦淮楠,她不计较,可他居然还是凌越天的人,即使他说是还人情,但不争的事实是,迷药是他下的,自己是他绑来的,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伤害,让她如何再信他。
“现在我没法送你走。”
“那么请不要打搅我发呆,谢谢。”
众人已经开始慢慢散去,把尴尬的空间留给两人,朗斯深深的看着不再看他的萧寒月,他们俩又回到了原点。
“寒月,如果你不再相信我,就不要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叹口气,朗斯起身,话中带着浓浓的提醒。
萧寒月的背一阵僵直,始终没有回头。
皇后失踪第十一天,方中柏上朝,朝中大乱
“简部省布政使王守望侵吞赈灾银两,以财务贿赂权贵,一千多万两银子全部被侵吞,简部省上至总督,下至州县衙役,全省官员无不染指,涉及人员上百,现已得到账本,证据确凿,居官者习于贪,无异盗贼,其间颇能自守者,千百不一二焉。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们,还要朕念下去吗?要不要朕给你再念念受贿权贵发的有哪些?”
朝堂上,慕容殇将手中的折子砸在案上,脆然的声音犹如人头落地般惊心,声音里的寒让朝堂上的人一并跪倒,折子里的人——王守望早就瘫软在地,连跪都没了力气。
慕容殇怒极反笑,那笑犹如一把把钢刀,直逼朝堂下众位涉及官员的颈项。
“现在不说话了?好,小夏子,把折子抬上来。”
慕容殇身旁的小夏子招呼着小太监抬了一担奏折上殿,明黄色的折子在青天白日下闪着让人胆寒的冷光,像随时都可以取人命般犀利。
“都给我扔下去,让他们看看,好好看看,这折子里全是参方中柏的人,你们一个一个都是简部省的官,朕要是不让人保方中柏的命,他现在早就命丧黄泉了,贪污,暗杀,行贿,欺霸,随意增收苛捐杂税,还有什么事你们不敢做的,你们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干脆朕把国库倾开,将皇银都散给你们可好?!!”
“来人,将王守望推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是……”王守望后面的话被架拖的侍卫适时的用破布堵住,没有说出来。
慕容殇冷笑,眼光半点没有离开跪在地上的凌越天,他,也有害怕到流汗的时候,何必如此担心,慕容殇眼神如炬,王守望没说出的那半句话慕容殇心底清楚,无非是招供主谋属凌越天,他……可没打算如此轻易放过凌越天。
此次先后有五十六人被正法,四十六人被流放,简部省的官员几乎“为之一空”,而贪污的主谋凌越天居然安然无恙。
那作为证据的几本账簿里没有任何关系到凌越天的只言半语,到底是为什么,无人能知,有人猜测是方中柏私藏,有人猜是当今皇上看在皇后面上,暂且饶过这次。
不过谁都没想到,慕容殇之所以放过凌越天,是因为贪污并不能够将凌家赶尽杀绝,凌家人,无情堡,他慕容殇只会留一人,就是,萧寒月。
那边朝堂风起云涌,这边皇宫佛堂内,一片愁云惨淡,乌云罩顶。
老和尚以出宫云游为由离开半月足以,在外和列班神仙吃尽了风国珍馐美味,腆着肚子,刚回来跟太后请过安,见着太后气色不好,多嘴问了隐姑姑两句。
隐姑姑行三八之举,大有一诉衷肠之势拉着他到墙角,甩给他五个大字,“皇后失踪了!!”震的他天旋地转,海枯石烂,差点当着隐姑姑的面痛哭流涕。
“师父,你看吧,你要和几位师父玩,这下好了,皇后失踪,我们还没跟着,要是出了什么事,皇后落水镇魂的事就成了白费,你耗了几位师父那么大的精法,如果皇后出事,殃及性命,你再上天庭不还被剥了皮去!!”芸儿双手环胸斜睨着在地上聋拉着头没精神的师父。
“芸儿,为师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我能不说吗?你们那胡吃海喝的邋遢样子,简直连我这当徒弟的都深觉汗颜,这下好了,吃喝玩乐误了正事,后悔了,后悔有用吗?”芸儿化身母老虎对老和尚尽情的咆哮,将这半个月的郁闷之气全部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