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入了祝家的门儿后,虽然晓雪对他跟其他哥哥们一视同仁,敏感的他却觉得缺乏安全感,他认为只有为妻主生下宝宝,心才能安定下来。所以才会在进门没几天,就要求服下胞胎果,成功坐胎。
现在看到别人(其实就两人而已,不过在华焱这样的几率是极少滴)都生了女儿,他钩心有不淡定了。抚摸着鼓鼓的小腹,徐翔宇脸上变得忧郁起来······
“哎呦”突然下腹上一阵胀痛,徐翔宇感觉到一股●.,好似要冲破他的腹膜,破茧而出一般,不由得捂肚子,疼得叫了起来。
站在晓雪身边,一脸温柔地望着孩子和妻主的谷化风,一见他这模样,心中默默算了算日子,急忙道;“翔宇怕不是要分娩了吧?”
晓雪抱着女儿的身子一僵,怎么都赶趟儿似的,都集中在今天了呢?她把怀中粉嫩的小包子,塞进了早就在一旁巴巴等着的谷化雨手中,慌乱地大叫着;“接生公呢?明宏、明青,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你们主子扶进产房?苍松,明智,快去把接生公请到产房,徐公子要生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留了谷化雨、大爹爹和怀有身孕的熙染,和几个小厮在这边照看熟睡的孩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又拉拉扯扯推推挤挤地,涌向了“蘅芜苑”中为徐翔宇准备的产房。
躺在**哼哼唧唧的徐翔宇,在接生公和贴身小厮的帮助下,褪去了上衣,裤子也被扒拉到腿根处,露出下腹处已经变红渗液的胞胎线。
晓雪怀中好奇和担忧的心情,不顾父母和夫侍们的阻拦·挤进了产房。看着徐翔宇小腹上的变化,不由得联想到了子慕皇子流产的那一次,她顾不上看热闹,忧心忡忡地问站在自己身边医术高明的大师兄;“大······大师兄·他这······会不会有问题?”
神经一直处在比较紧张,忍着阵痛的徐翔宇,只听了半截话,他表情慌乱而又痛苦;“怎么了?孩子她怎么了?主夫哥哥,你要保住我的孩子,她若有事我也活不下去了!”对于这个孩子,他怀有太多的期待,宁可自己有事,也不想孩子有什么不测。
任君轶还没开口,侍候在他一旁的接生公接过话头;“这位公子,别自己吓自己,没事,好着呢!别紧张,放松··…·-个男人都要经历这么一遭,有我京城第一接生公在此,绝对不会有事的!”安慰着产夫还不忘捧自己几句。
晓雪则陪着笑,神情紧张地道;“您老接生的经验丰富,他这胞胎线中流出**,是正常的吧?,,
那接生公早就对她一个大女人的,进入产房抱有不满了,傲娇地摇头道;“这位夫人,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人进产房,实在不吉利。产夫目前一切正常,你就别在这扰他的心绪,添乱了!在外室等着去吧!”
也难怪他说话这么不客气,京城有名的金牌接生公,许多王公贵族的孩子都是从他的手上产下的。请他接生的人都排到十里街(京城外围的一道街)了,要不是看在邵记银卡的份儿上·他还要考虑接不接这泡生意呢。
徐翔宇额角的汗像下雨般的流出,鬓角额前的发粘在上边,疼痛一阵阵袭来,他的表情有些狰狞。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肯定很遭,这还只是开始,待会儿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况。他想自己永远用美美的形象面对妻主,狼狈不堪的一面不想让她看到。
于是,徐翔宇强忍着痛,朝着晓雪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妻主,你还是到外边等着吧,翔宇求您了!”
晓雪不忍拒绝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的关心却清楚地表露出来;“好,我就在外边等着你的好消息!”离去前,用力地握了握徐翔宇的手,好像要把自己的能量传给他似的。
徐翔宇攥紧了还余有妻主余温的手,一股力量油然而生。接下来的分娩过程虽然显得漫长而又痛苦,可是他却充满了勇气和力量,因为他知道,妻主就在隔了一道门的地方陪着他,跟他一起期待着腹中孩儿的降生。
半个时辰后,一个鲜红的拳头般大小的小肉球,在铺着柔软蚕丝的木匣中,被接生公端出来;“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父子均安!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将来一定像他的父母一样优秀!”
这是所有接生公都会说的客套话。一个小肉球而已,怎么看出可爱不可爱,像不像他的父母?不迂胞胎的娘亲,尤其是第一次面对胞胎降生的娘亲,明知道是客套话,听在耳中还是非常高兴的。
赏了那接生公沉甸甸一袋银子,许诺的银卡也递了过去。接生公喜滋滋地道谢袖了去;嘿!那些达官贵人们想破头都弄不到的邵记银卡,咱轻而易举地弄到手了。谁说接生的活儿,是伺候人的下等人?你们自诩上等人的,还不如我老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