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也舍一听刘雨辰说他不行,登时大怒,他打仗从来没遇到过敌手,今天刘雨辰竟然说他不行,这还了得!头可断血可流,面子可不能丢。他随即大叫道:“谁说我不行啦!都不许过来,站在一边看着,看本将军是怎么把这几头烂蒜给收拾掉的!”
这时不但夜大队来到了他俩身旁,就是禁卫军大队也来到了,两方一接触立即展开血战,这可不是单打独斗的时候,大军混战可没有决斗精神好讲。
叶秋挥舞着大刀也赶到了,他可不象是周宗,逃起跑还把衣服脱了,结果让侍卫们把他给丢了,叶秋是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骠骑亲兵的,安全第一嘛!他奔到木也舍跟前时,木也舍正挥棒把一名禁卫军从马上砸下来。
木也舍一见大将军来到,立时大喊道:“大将军,我抓到周宗啦,我抓到周宗啦!”
叶秋闻言大喜,他此时也看到了刘雨辰脚下躺着的周宗了,纵马来到周宗跟前,问道:“真的是周宗?看起来不象啊!”
这时的周宗脸上全无血色,歪头晕倒在一边,身上只穿了内衣,下身还全都是血,和当日叶秋见到的那个前呼后拥的皇帝当然不同。
刘雨辰一听大将军说不象,心中“咯噔”一下,他也没见过周宗,只是听侍卫叫皇上,才断定这人是周宗的。如果这人不是周宗,那笑话可闹大了,两位千夫长兴师动众地跑来抓人,结果为了抢功愣把一汉人搞成了太监,那传出去他俩还要不要做人啦!不得被人笑死!
叶秋也翻身下马,蹲下身子仔细辨别这人是否真是周宗。他伸手拂开了周宗脸上的乱发,一见之下,哈哈大笑,心中得意真是难以形容,真没想到汉朝的三个皇帝,爷仨个全做过了他叶混混的俘虏,老子这辈子没算白活!
“哎呀,皇上!怎么是你啊?你这是怎么啦?臣是叶秋呀,臣救驾来迟,还望我主万岁恕罪!哈哈,哈哈哈!”叶秋嘻皮笑脸地说了一大堆马屁话,可无论是脸上还是口气却都毫无尊敬之意。
刘雨辰见大将军亲自确定了这人的身份,刚刚放下心中的大石,可转念一想,一块更大的石头又悬了起来。这周宗是大将军的亲戚,自己和木也舍把他给弄成了太监,大将军会不会怪罪啊?可不要大功没立成,反倒惹了大祸!
这时候,叶秋也发现了周宗神色有些不对,但他也没把这当回事,周宗虽然下身全是鲜血,可战场上谁不是满身鲜血,有什么希奇的,而且叶秋又不能趴下去看周宗的裤档,一个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裤档,那成何体统!
“他这是怎么啦?好象有点不对劲儿啊?”叶秋问道。
刘雨辰极其尴尬的回答道:“回禀大将军,周宗他……他现在骑不了马了,受了点儿小伤!”
叶秋点头道:“伤着大腿了吧!我看流了不少血,赶快给他包扎一下,咱们这就回城。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大将军!”刘雨辰见叶秋没发现到大舅子成了太监,他也没敢主动说,还是等回城慢慢说吧。挥手招过几个小校,刘雨辰命令他们快点做个担架过来。
叶秋复又上马,下令撤兵回城。传令兵吹响号角,发出回城的信号。唿哨连连,夜大队开始向大临方向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