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又“啊”了一声,问道:“只感到冷?没感到别的?不疼吗?”
那个药铺老板多嘴道:“已经上了麻药,疼是不会感到很疼的!”
周宗疑道:“上了麻药?到底怎么啦!扶朕起来,扶朕起来!”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看自己的下身。
叶秋连忙上前按住他,笑道:“不用看了,陛下的**出了点毛病,我们正在研究怎么给陛下治呢!”
“什么?什么?朕的**,到底怎么啦?”别人不提,周宗还真没感觉到自己的伤竟重到断根的地步,叶秋一提,他立刻感到下_阴竟是疼痛入骨,什么麻药不麻药的,这个时候都不好使了!
叶秋道:“这个事还得问问陛下你自己,你说你信谁不好,非得信林泽那个老家伙呢?我们在救你的时候,林泽派来的杀手见我的部属舍命护卫陛下,他们不能得手,所以便使出了非常卑鄙的手段,用一种叫血滴子的暗器把陛下给伤了,所以陛下的血就滴下来了!”
“朕到底是怎么啦!”周宗越听越心焦,叶秋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不说主题,急得他抬起脖子向下身看去。
叶秋“嘿嘿”笑了笑,这回倒是非常爽快地说主题了,“陛下,我看你以后想用它肯定是用不了了,而且缝又缝不回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切了吧!”
周宗终于看见了自己的伤处,大叫一声,再次昏迷!
叶秋摇头道:“底气还挺足的,叫得这么大声!”他摆手叫亲兵重新给周宗包扎,转头问道:“他是怎么被阉的啊!真是怪了,这事是谁干的?”
刘雨辰看了一眼木也舍,随后踏前半步,道:“这都怪我不好,是我失手把陛下弄残的,大将军如要责罚就请责罚我吧!”
木也舍见刘雨辰把责任都搅到了自己身上,他也踏前半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刘将军,我也有责任,大将军要责罚的话,也算上我一个吧!”
叶秋笑道:“哈,干什么,别人都是争功,你们倒争起罪来了,用得着吗?不管是谁弄的,难道我还会因为这个废物责罚自己的将军吗?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木也舍和刘雨辰两人见叶秋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把当时的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叶秋说了。
听完后,叶秋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事就算了吧,你们也不用自责,屁大点儿小事,用不着放在心上。还有,从现在起必须封锁消息,绝不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周宗身为皇帝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延续皇室血脉,现在他这项功能丧失了,如果让林泽他们知道了,说不定就会不要他,再寻人另立汉帝,这都是说不准的事,那咱们岂不是白抓了这个人质,白费力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