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煜点头道:“是啊,可她的家人看不起我,说我不是汉人!我是瑶族人。”
木也舍怒道:“不是汉人怎么啦,我也不是汉人,我们骠骑军里根本没有几个汉人,就连我们都元帅都不是汉人!这个刘雨辰竟敢小瞧咱们,我找他算帐去,他要是不把妹妹嫁给你,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袁长煜感激地一拱手,谢道:“那就有劳你了,小弟袁长煜,敢问兄弟如何称呼?”
木也舍一听他自报姓名,心情大畅,这袁长煜连战连胜,却不对任何人说出姓名,现在对于落败的自己却主动说了出来,这也算是对自己的叶大尊重了。木也舍再不把战败放在心上,打了场败仗,却得了个好兄弟,很是值得。
他道:“我叫木也舍,我本来是不用上阵比武的,四大都统里已经给我留了一个位置,只是见你厉害,我才出阵。哈哈,不想你比我厉害多了,佩服佩服!”神态豪爽之极。
袁长煜笑道:“木兄乃军中名将,今日偶尔失手,让小弟占了些便宜,木兄却并不气恼,这份胸襟气度何等豁达,实是人中第一等的潇洒风度,小弟为之心折不已,能和木兄结交实为小弟生平一大快事啊!”
一番话说得木也舍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转身下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着场中又一次挺枪站立,等着别人前来挑战的袁长煜,叶秋道:“这人好厉害啊,三言两语间竟让木也舍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战败者了,还笑得那么愉快!这叫什么来着……叫英……”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刘雅心骄傲地道:“这叫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不象有些人,英雄半点儿称不上,耍无赖倒是天下无敌!真是让人讨厌!”
“你说谁呢?你再说一遍试试!”叶秋忽地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刘雅心一直见叶秋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虽身居高位,却并无半点架子,所以也敢和他开玩笑,现在突然变脸,露出了都元帅的威风,她虽然倔强不服人,可毕竟是个女孩子,见叶秋生气,便不敢再说了,转过头假装没听见他问话。
叶秋道:“我最恨用情不专的女人,水性杨花!你刚才还一心想嫁给袁长煜,现在又对我示好,是不是想让我娶了你做小老婆啊?”
一听他这么说,刘雅心惊讶得不得了,自己什么时候对他示好了,刚才是在骂他啊,难道他连这个都听不出来?她急道:“我怎么水性杨花啦,谁向你示好啦!”
叶秋一本正经地道:“不是你刚才说我讨厌的吗?何谓讨厌,自然就是讨人喜爱,令人百看不厌之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还不是示好?你对我百看不厌,不就是想一辈子都看着我吗,那还不是想嫁给我啊!”
刘雅心闻言,几乎一个跟头从彩楼上栽下去,原来“讨厌”一词是这么解释的啊!还以为他变了性,成了个威严的领兵大帅,弄了半天一点没改,无赖就是无赖,多高的身份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