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昌知道现在下令收兵可来不及了,他用出身上最后地一点力气,下令道:“我军集中力量,对冲叶秋地军队,和他们互换阵地,然后重新列阵再战,不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混战!”
传令兵全体出动,飞马而去,一路上令旗挥舞,把命令传给了各路西川将。西川兵得到命令后,立即放弃了两翼,让骠骑兵绕过去,他们把重心放在了中路,拼命冲锋,在骠骑兵刻意的相让下,联军不一会儿就冲到了骠骑军的阵地,两军完成了阵地互调。
不再混战,相反换了阵地,可把拓跋道顺急坏了,他催马来到西川昌跟前,叫道:“丞相大人,为何如此,怎么不打了?为什么要停战?”
西川昌冷笑道:“怎么不打了,胜负未决,岂能停战!刚才情形对我们不利,对付叶秋哪能用散兵队形,就算打赢了,士兵不也都死光了吗!我这是要重新列阵击敌,有何不对?”
“可是,就算要列阵,在城下也成啊,怎么放弃了上京城?”拓跋道顺满脸是汗,互换阵地对西川兵是没什么关系,可对他却是大有影响,他刚才使出损招,让西川军冲锋,把自己的一部分军队倒是送进了上京。可现在他损人不利己,被西川昌狠狠地反咬了一口,这一交换阵地,就等于把进城地司空兵送到了叶秋地刀口上,那是非得全军覆没不可的呀!
西川昌道:“我为什么不在城下列阵,刚才我列得了吗?要问为什么,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
拓跋道顺看了一眼西川昌,不再说话,可心中却把这位智慧高他一筹地西川国丞相,恨到了骨头里!
骠骑军一到城下,立即合兵一处,堵住了城门,袁长煜此时已经进城,和联军展开厮杀。联军这时进城的人数已达七八万,其中司空兵占了大多数,足有五万之众,他们一进城便开始抢掠百姓,百姓虽然殊死抵抗,可终是打不过正规军队,不少人都躲回了家中。这时他们见骠骑大军回转,皆是大喜,又从家中奔出,在夜七狼地带领下,对入城的联军进行围攻!
叶秋分兵一队,去进城帮助夜七狼等人,剩下的大队则开始列阵,和平常一样,又列成了炮兵在前,骑兵在后地常规阵形。其实,骠骑军现在并没有完全回来,还有一支人数相当多的步兵军队在后面,只是一时没跟上来而已。
西川昌挺着重伤的身体,把拓跋道顺挤到了一边,亲自布阵,他下令全军排成九个方块阵,横三纵三,战线拉到十余里之长,上京南面城墙下,从东头到西头,全在联军的冲锋范围之内,以此来消除骠骑兵火器的优势,叶秋大炮再多,也无法覆盖住这么长的战线。关于骠骑兵的大炮,西川昌想了很久,可却总也想不出有效的作战方法,似乎拉长战线是唯一地战术了!
大风在这时变小了,不再象刚才一个劲地向南吹,春冬交季之时,气候反常,变化起来让人摸不着边际,北风减弱,南风又起,竟又向骠骑军吹去,把叶秋吹得火冒三丈,真是倒霉,这风为啥总是跟我过不去啊,我到哪边,它就往哪边吹,跟我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