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恢复了一副“友好”地表情,一起走出大帐。帐外两军将领都不知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各自刀剑出鞘,分成两队,互相叫骂恐吓。
叶秋还未出帐门,便听到木也舍骂道:“西川兀术,我昨天在上京城里看到了你的奶奶。和她聊了半宿,甚感投缘,我便做了你的后爷爷。你奶奶让我给你捎个信。说你不听话,该打屁股,就让我这个当爷爷地替她打,你快快脱下裤子,把屁股撅过来!”
西川兀术一言不发,不和骠骑流氓争那口舌上地便宜。袁长煜却接口道:“你不要胡说,西川兀术的奶奶我认得,不是昨晚和你睡的那个。那是兀术老兄的姨奶奶!木兄,我可真服了你了,那么老的骨头你都去啃,也太饥不择食了吧!”
木也舍道:“哼,我知道你这是在嫉妒我。你看我做了兀术孩儿的爷爷,心里不服气。便想挑拨我和他奶奶的关系,你好乘虚而入,也享受做爷爷地快乐!我识破了你的伎俩,绝不上当!”
西川兵则骂不绝口,从口头上给西川兀术报仇。见叶秋和西川昌走出了大帐,两方这才停止对骂,退了下去。
叶秋对木也舍斥责道:“古人云:睡了为睡了,没睡为没睡,是睡也!你睡了个女人,到底是西川兀术元帅的奶奶还是姨奶奶,都没搞清楚,就要当人家的爷爷,这象话吗?给我闭嘴!”他转头又对西川兀术道:“副元帅别见怪,他们都是些粗人,饭桶一类的货色,睡了谁都搞不清。你放心,我回去以后,一定要派几个明白人去查查这事,一定要搞清楚,那个被睡地女人,到底是你的奶奶还是姨奶奶,等一得到准确消息,必第一时间通知你,切记,你不可只听别人信口胡说,便乱认爷爷!”
西川兀术气得腮帮子都疼,手按刀柄,向前走了一步,向叶秋怒目而视。
叶秋立即转头问西川昌道:“恩相,这是怎么回事?你地将领好象要砍我,真没规矩,要不要我替你教训一下他?”
西川昌摆了摆手,他知道这是骠骑兵在故意找茬,这时候他不想节外生枝,只好叫西川兀术忍下这口气,以后再说。他向城上望去,对叶秋道:“今天城上很热闹啊!都元帅是不是把所有的士兵都集中到城墙上去啦,也不怕把墙踩塌!”
“他们是在保护小皇帝呢!皇帝嘛,天底下能有几个,咱们西川国虽然很大,可这样的人物也只有一个而已,自然要全力保护啦!”
西川昌怒哼了一声,他还以为叶秋说地是西川,不由得道:“大西川的皇位继承要按祖宗家法,不管是谁,只要先立为皇帝,在太庙中的灵位前起过誓,并得到臣民地承认,那么他就是正统的皇帝,以后无论是长孙也好,老儿子也罢,再要称帝,便是谋权篡位,天理不容!”
叶秋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恩相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天下太平的秘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皇帝只能有一个,谁先登基,就是谁,老百姓也会拥戴他的!”
“你既然知道是这样的,为什么还要另立别的皇孙为帝,你难道不知我早已经立了西川迪古乃为帝吗?”西川昌有点儿不明白了,叶秋造反打的就是另立小皇帝地旗号,可照刚才他那种说法,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推翻了他做为反叛的最强有力的借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