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错了!我的意思其实就是因为你身边有一大堆不会看脸色的兄弟,在这里碍眼,玲珑公主姑娘家脸皮薄啊,不好意思当着这帮没有眉眼高低的家伙的面,和你一叙离情,所以她只好用计,假装和月心公主打架,还把陆游借来,在后面追她,只有追她,她才能快点跑啊,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早点和你相见啊!所以她就这么来了,这是被逼无奈,只好出此下策!当然看不出脸色地兄弟中不包括我,我可是会及时回避的!”
袁长煜哈哈大笑,道:“也不包括我!”
众将军心中一齐怒骂,原来是这么个“身边的兄弟们”法,你这个混帐,说话不清不楚,害得我们浪费感情,还被袁长煜骂成是公兽,你真是罪该万死,不可饶恕!
叶秋突然向将军们瞪起了眼睛,骂道:“你们这帮混蛋,刚才为什么要整理衣甲,一到春天就受不了了吗?我现在罚你们不许骑马,给我走回汴梁去!”
将军们只好下马步行,一齐骂夜七狼害人不浅!袁长煜则得意洋洋地在一旁监督,谁敢骑马,接着检举!
叶秋打马迎上,向前面的公主銮驾赶去,他情知玲珑和月心公主向来不和,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吵个不休,这回他带兵北伐,萧平路又离开了武梁,没人管着她俩,那还有个不大打特打的!“摆平一个女人,比摆平一支军队还难!”这句名言是谁说地来着?说得太有哲理了,那我有两个妞儿,岂不更难摆平!啊,对了,还有春风,是三个!
我的天哪,当男人真命苦,当个好色的男人更命苦!我现在总算知道为啥要有一夫一妻这个制度了,制订这个制度地人一定有许多老婆,从而饱受其害,为了不让后来人再受这种非人的虐待,所以才要求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这是保护我们男人啊,为我们着想,实是世上第一人道的制度,支持!
不过,我这个人可是提倡男女平等的啊,一夫一妻制虽然保护了我们男人不受伤害,可它却是从男人角度出发的,是大男子主义,是瞧不起女性,这可不行,所以不能支持!为了真正做到男女平等,我应该多娶几个老婆。三个不够,三十个吧!这样就可以拯救二十九个受苦受难的男性同胞,让天底下的苦难都由我来承担吧!有个大诗人不都说了吗,让美女来得更猛烈些吧,真正的男人挺得住!
幸亏他这想法没说出口,否则必会被那些娶不到老婆地男人打飞,天底下美女都已经这么紧缺了。你还跟我们争,我们爱吃苦,你管得着么!做为男人,只有吃苦受难,才能体会到真正的人生。成为真正地男子汉,挺直腰板做人,立与天地之间!所以凡是好男人都必须要打倒**,真理万岁,美女万岁!
叶秋飞马来到公主銮驾跟前。叫道:“玲珑,我可想死你了!我每天想你四遍,每顿饭前想一遍。晚上睡觉之前再想一遍!”
突然之间,真的是突然之间,突然到把叶秋都吓得从马上掉了下来!原来,只见轿帘一挑,大轿露出了半边,里面坐着一名绝色美女,眉有黛色,眼若春水。唇如红樱,乌发赛云……反正人间所有能想到赞美佳人的词语,都可以用到她身上!但是真地是可惜,而且非常要命的是,她不是玲珑。她是月心公主!叶秋一记超响地马屁拍错了对象,这回他可有难了!
月心公主凤眼一瞪。道:“你刚才说什么哪?”
“我说……我说头可断血可流,泰山可平长城可推,但是月心公主绝对不可以不想,吃饭睡觉前想算个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这个……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我想你想得白了头!我下定决心,要拱手江山讨你欢!这总行了吧?”
月心公主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笑道:“行了,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也很想你!”之后,她又提高了声音说道:“听到了吧,他想我想得白了头,而且是时时刻刻在想!所以,哼,所以我劝某个人就不要白日做梦啦,长得那么丑,还好意思和我抢驸马!”
啊?她跟谁说话哪?
突然之间,真的又是突然之间,另一半轿帘被打开了,銮驾地另一边也坐着一位绝色美女,她一露脸,天上的太阳当时就是精神一振,猛地亮了一下,照得人眼花缭乱,而且绝对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晚上非得是个阴天不可,无论是月亮和星星都不好意思出来了,这小妞儿也太漂亮了,都羞死它们了!为什么诗人总爱说“美人不叫世间见白头”呢?那就是因为她们看到了眼前这个丽人的关系,这丽人比她们漂亮得太多,所以把其他美人都气死了,等不到长白头发了!
但是很可惜,真倒霉,又是很可惜,而且很要命的是,这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玲珑!叶秋马屁功夫很高,可惜总是拍不准对象,他万万没想到玲珑也在轿内,他岂只有难,简直是大难临头!
一丝秀发垂在鬓边,雪肤黑发,真是亮丽无比,玲珑星眸闪烁,红唇中发出地声音却是恶狠狠的,“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我说我说那个……我说问世间情为何物,让我想你想得做不成别的事!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一天之中只做这两样,而做这两样事的唯一目地,就是想你,无时无刻,我的心为你而跳动,一时一刻都没停过!”叶秋硬着头皮又肉麻了一回,他身边地熙恩直觉得寒毛直竖,遍身生寒,这可能就叫做“春寒”吧,也叫“倒寒春”!
玲珑却半点不觉得肉麻,事实上叶秋越肉麻她越开心,脸上也露出了妩媚之色,道:“我就知道你想的是我!”接着她提高了声音道:“元配就是元配,结发夫妻自然是情深义重,是时时刻刻的想我,还有一时一刻!听到了吧,某人,哼,某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