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进了屋子。对酋长道:“老爷,外面有个小崽子要偷您的马,被我们抓住了,要怎么处死他,请您示下。”
叶秋道:“偷马还不至于要被处死吧,不是抓住他了嘛,又没偷成!”
管家道:“他不是我们部落地人,是个逃奴。”
“那也不至于呀。我很讨厌使用奴隶,你们这里也使用奴隶吗?太野蛮了!”叶秋大大不以为然,为何总有一些人要奴役别人才高兴呢?
磨角陪笑着道:“不用奴隶用什么呢,我还真想不出有比他们还好用的东西!”
东西?他奶奶的,真让老子听着生气!
磨角对管家道:“扒皮处死。把部落里的人都召来,让他们也看看。看以后谁还敢偷东西!”管家领命而去。磨角这才对叶秋解释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无论是哪个部落的奴隶逃跑,抓住后,都要被送回到原部落处死,但因为他偷了我的东西,所以就由我来处死他。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其他奴隶逃跑,各部落联合起来,奴隶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
“每个都如此吗?”
磨角想了想,道:“也有例外,比如逃到了中原,我们就没法了。听说中原地叶大王不让人用奴隶,所以奴隶一逃到那里就自由了,没人再抓他们!我们几个酋长曾联合起来,去找梁国的官员,要他们放回逃跑的奴隶,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说我们再敢找麻烦,就要派兵入境,把我们的部落给烧了,极不讲理!”
叶秋笑道:“是吗,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再也不敢去和他们说理了,结果奴隶越跑越多,真让人操心!我们现在只要抓住逃奴,如果相距较远,就不再送回原部落,直接杀了就算了!”磨角觉得眼前这位吴友人很有一种命令别人的习惯,虽然语气客套,但却让人必须得回答。
叶秋不说话了,他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哭叫,可能就是那个奴隶吧!
磨角陪笑道:“大人要不要去看看行刑?扒皮很好看地,只有奴隶才会害怕。”
废话,你杀的是奴隶,他们当然会害怕!叶秋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手,亲兵立即进来,把他扶了出去,来到了屋外的回廊上,酋长陪着他看行刑。
天井中站满了人,大门外也有很多,人群的正中间埋着一个小奴隶,披头散发,只在土中露出一个脑袋。
叶秋心中不忍,道:“不是扒皮吗,怎么又改活埋了?”
磨角笑道:“当然得先埋起来才好扒啊,我们吐蕃的扒皮方法和你们中原地不同……”
“我们中原早就废除这种酷刑了,你胡说些什么!”
磨角吓了一跳,这位吴友人说话怎么突然不客气起来了?可他却不敢反驳,刚才被吓怕了,眼见着那些随从个个面相凶狠,而且人多势众,似乎自己要是顶嘴,他们就会把自己的部落给灭掉一般!
磨角道:“是是,你们中原早没了这种刑罚。我们这里要扒人皮,不象你们……不是用热麻敷,然后扒皮,而是先把奴隶埋进地里,在头皮上开一条缝,把药物顺着伤口倒下,那药很沉,又可以把皮肉分开,药往下走。人往上移,慢慢就被挤出了土中!这样扒下来的皮是整张地,可以蒙在战鼓上作装饰,如果行刑的人手法熟练,那被扒了皮的奴隶还可以活一个多时辰呢!奴隶最怕这种刑罚,所以我们……”
叶秋猛地大喝一声:“住口,怎地这般残忍。简直骇人听闻!我以前虽也听过,但不知竟残忍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