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松赶紧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喝完我兄长的那杯,再喝我这杯,咱们也是兄弟!”
骠骑将领们何等会做人,也纷纷举起酒杯,向达不野古敬酒。达不野古心怀大畅,喝了这杯喝那杯,直喝得醉醺醺。
大酋长大怒,对叶秋吼道:“你说谁是穷棒子?你再说一遍!”
叶秋假装糊涂,道:“我刚才说大酋长是穷棒子了吗?哎呀,抱歉,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大酋长哪能是穷棒子,你是富棒子也!”
欧松部的人和骠骑兵一齐大笑,都道大酋长富得很,也棒子得很!
这等侮辱谁能受得了,匹播城的士兵一起站起,便要向叶秋冲来,准备给这嚣张之极的商人一点颜色看看,欧松把手一挥,欧松部的士兵也立即站起。两方象斗鸡一般,互相瞪视。
叶秋大喜,混乱将起,正好下手。可让人失望的是,这大酋长能身居高位,显而易见不是个平庸之辈,他一见对方人多势众。竟能咽下这口恶气,摆手道:“客人喝多了,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接着比下一项好了!”
匹播一方纷纷坐下,不再说话,欧松一方也无事可挑,只好悻悻然地跟着坐下。见乱不起来,叶秋大皱眉头。想弄死这大酋长还不太容易啊,转头去看场中地其它比赛。
这回比赛的是套马,牧民把马驹子赶到场上,由各部勇士竞技,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套的马驹子最多。
随着一声“开圈”的命令,牧民齐甩响鞭,把两千多匹马驹子赶得狂奔起来。但见各色没笼头地马如云似波,像流动着的马河,四下乱跑。有地直冲到酋长们坐着的大台前,围观的部众早已闪开,给这群炸了营的马驹子腾出宽阔的空地来。上场地勇士此时便分散开来。各套各的。酋长们一个个呼吸急促,两眼直盯着赛手和马群,双拳紧握,看着这紧张刺激的场面。只见赛手们一个个手持套竿套绳,矫捷地挥竿抛绳,飞快地下手套着马驹子。
大酋长满脸涨红,鼻翼翕动着,直勾勾地盯着场上。这些马驹子是各部落一起出的,专供赛手竞技,比赛规定,马驹子被谁套中,就归谁所有。匹播城这次派出了所有的好手。准备大捞一笔,这些马驹子都是最好地。如果能得到的多些,以后部落里的好马数量就不愁了,事关部落以后的发展,他自然紧张。其他的酋长也是这般想法,所以众人都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