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沫看也不看一眼,冷冷地道:“可能跑错房了。”
嗯哼!两个宝贝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哦!原来是这样呀!”乔贝儿恍然大悟般,努力地压抑着心底的笑意。
真好玩!爹地大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堪比川剧变脸了。
皇甫少恒正想发烂,然而乔小楠却抢先指着房门,道:“跑错房的叔叔,请!”
蓝瞳扫过此终背对着自己的乔沫沫,然后瞪了窃笑不已的乔贝儿与乔小楠。
冷着一张俊脸,不发一语地离开。
“呃……”望着被用力甩上的房门,乔贝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道:“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终究,乔贝儿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忍。
乔小楠冷冷地横了她一眼,“老姐,收起你那难得泛滥的善良。”
昨晚害妈咪伤心掉泪,今天又不签协议,气死了活该!
“他来干什么?”最终,乔沫沫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两个宝贝。
是为了两个宝贝,还是为了昨晚的事?
“妈咪!”突然,乔贝儿的笑脸消失,轻轻地吸着鼻子,仿佛在告诉乔沫沫,她要哭了。
“贝儿,怎么了?”乔沫沫见到女儿那张睛转小雨的脸蛋,吓了一大跳。
“妈咪,爹地好过分!”呼呼,妈咪还是这么好骗!
乔沫沫双手气愤地握成拳手,“别哭,告诉妈咪,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妈咪去帮你揍他!”
“刚刚爹地来病房,人家还以为他是来看我这个重伤的女儿,却没想到……”说到这里,为了加重效果,乔贝儿努力挤出一滴眼泪。“没想到他竟然是来找妈咪的!”
“呃……”乔沫沫傻眼,不解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呜呜!人家是他女儿,受了这么多鞭伤,不关心我就算了,他竟然只想着妈咪。”
“我去找萧人妖玩!”乔小楠满脸黑线,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头也不回地丢下话。
昨天晚上萧人妖答应了教自己催眠术的,现在也该是时候去找他了。
没有理会儿子的离去,乔沫沫仍然努力地附和着女儿的话。
“啊……确实很过份。”为了安慰女儿,乔沫沫仍然安慰着她。
虽然……她真的不觉得哪里过份了,让女儿哭成这样。
“呜呜!妈咪以后不要理爹地了好不好?”见拐骗成功,乔贝儿马上说出自己的要求。
乔沫沫仍然胡『乱』地点着头,“好,以后妈咪不理他!”
只要女儿不哭了,别说只是不理总裁大人,就算是要她揍他一顿,她也会照办不误。
“就知道妈咪最疼贝儿了!”乔贝儿兴奋得起身扑进她怀里,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然而乐极生悲地忘了自己身上的鞭痕,顿时痛得小脸皱成一团。
“你呀!”乔沫沫既好气又好笑,将女儿放在**,掀起她的衣服检查伤口是否有出血。
“妈咪,你又在非礼我了!”虽然很痛,但是乔贝儿仍然不忘取笑着乔沫沫,转移她的情绪。
乔沫沫怒目圆瞪,“闭嘴!”
乔贝儿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然后才不甘地闭上了嘴。
虽然妈咪不是很聪明,但是绝对是个满分的妈咪。
是不是有了个满分的妈咪,就得有个不合格的爹地?
乔贝儿纠结地想着。
皇甫少恒回到病房,依然气愤难消。
取出本本,联系gigi谈明天的会议。
毕竟他再怎么气,也不能将明天的会议给忘了。
一年两次的季度会议,很烦人,却也很重要。
差不多淡完之后,gigi才怯怯地出声问道:“老哥,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去找完沫沫,应该是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的才对呀?怎么是这种误吃了便便的扑克表情?
皇甫少恒瞪着她,仿佛她是罪大恶极之人,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没事才怪!虽然心底为对他的谎言很不以为然,但是gigi却也没胆在这个时候掳虎须。
毕竟如果把老哥惹恼了,明天的会议一但他缺席,她在法国会死得很惨。
“没事了,就继续工作。”寒霜似的俊脸,只差在上面标上生人勿近。
“哦!”不敢有任何异议,gigi乖乖结束视频,然后继续工作。
此时,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皇甫少恒心中一喜。
沫沫最终还是不忍将他抛弃在病房里!
然而,蓝眸在看到门外的人后,闪过一抹失望。
杨尚哲拿着鲜花,在保镖的陪同下站在病房门外。
“阿哲,怎么到医院来了?”蓝眸扫过他手中拿着的花束,大约明白他是来探望自己的。
杨尚哲微微一笑,略显苍白的俊朗脸庞染上几分红晕,“叔叔住院了,就算阿哲的身体再怎么虚弱也得来。”
毕竟,生平第一次可以到医院看望别人,而非别人来看望自己。能不来吗?
“谁告诉你的?”让开一条道给杨尚哲进来,然后关上房门。
可恶!到底是谁将他住院的事告诉阿哲的?该死的,阿哲的身体根本就不禁得起折腾。
“蔡先生。”杨尚哲将鲜花放在桌面,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毕竟这**子一点都不禁得起折腾,才走那么一点路,竟然累到不行。
皇甫少恒低咒一声,sthi!司艺是太闲了吗?竟然打电话告诉阿哲。
略带忧愁的眼眸轻轻扫了穿着病服的皇甫少恒一眼,“叔叔,什么时候能出院?阿哲来接你出院!”
说话时,俊脸上染上几分的期待与兴奋。
“过几天吧。”蓝眸扫了他一眼,有着几分宠溺地道:“这么想接我出院?”
杨尚哲脸上赧红,不甚好意思地道:“一直以来,都是别人送我进院,接我出院。所以……”想换个角『色』当当,不想永远当被人接送出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