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乔沫沫一边捂唇轻笑,一边摆手。
咳咳,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幻想他扮西施,没气得修理自己才怪。打死也不说!
“真的?”狐疑的语气,然而蓝眸中却明显的不相信。
乔沫沫点头如捣蒜,“真的!”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说不说?”皇甫少恒挑眉,坏笑着,搁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着痕迹地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胳膊下。
“你准备干……”什么?然而后面的话未来得及说出来,就已被人袭击。“哈……哈哈…别挠……了……哈哈……”
乔沫沫笑得上气不接下去,躺在沙发上连连求饶。
“说不说?”皇甫少恒对眼中的姿势真的非常满意,很好!男上女下,容易吃豆腐呀!
望着居高临下的他,乔沫沫顿感不妙,由其是在看到他蓝眸中的邪气,更是感觉到大祸临头。
怎么办?现在这样子,对她很不利耶!
乔沫沫伤脑筋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的懊恼。
故意低身欺上去,脸庞凑近她肩窝,轻轻地吹着气,邪邪地道:“其实,你说不说也没什么事了!”
因为这样压在她身上,更吸引他。
然而,未来得及让他多做些什么,一首致嫩的童音,将他所有的遐想打破。
“咳咳!爹地,不是贝儿想打断你的好事,但是请尊重一下我这个祖国未来的花朵!”原本想躲在房来,以免打挠了爹地和妈咪谈情说爱。只是爹地准备在客厅里,直接上演限级片,让她不得不出来提醒一下他,家里还有她这个未成年的纯洁小孩呀!
乔贝儿的声音,让两人身体一僵,随后两人非快地分开,整理着衣服和头发。
皇甫少恒尴尬地轻咳两声,才镇定地望向站在房门口,打断他好事的宝贝女儿。
“贝儿,抱歉。”唉!看来下一次对沫沫伸出魔爪前,得将女儿打发掉才行。要不然每次都是这样,他迟早会欲火焚身而死。
乔沫沫干脆装驼鸟,将头埋在双膝间,不敢抬头望向女儿。
发烫的耳根子,让皇甫少恒见了,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
但是他得忍住,不忍不住。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宝贝女儿呀!
“爹地,这话你已经说了不下n次了!”乔贝儿翻了个白眼,冷冷地提醒着。
貌似这是她第几次打断爹地的好事了?好像有十次了吧?
唉!不是她说,爹地每次都忘了她这个女儿的存在,让她实在很无奈。但是又不想自己幼小的心灵被两人的限级版声音茶毒,害她不得不每次都出来当个坏角『色』--专门打断他好事的那个坏小孩。
真怕再这样下去,爹地会气得把她丢出去。
“呵!”皇甫少恒干笑着,没有回答女儿的话。
下次,他一要记得把女儿支开才行。要不然再这样下去,这小女人会直接逃走的。
有时候,他真的恨透了女儿那聪明的脑袋。
皇甫少恒忍不住在心中长啸,什么时候,他和沫沫才能更进一步?
“妈咪,矜持矜持!”乔贝儿笑咪咪地望着已经快要把脸陷进双膝的女人,“你忘了赵叔叔说过的吗?不能让男人太过容易得到!”
噢!糟糕,爹地的脸『色』开始变了!
唉!赵叔叔,我真的快要被我害惨了!没事要让我在爹地准备进行全垒的时候,跑出来当个坏小孩!现在好了,爹地那喷火气的骇人表情,真的让人怕怕耶!
“贝儿!”皇甫少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咆哮出去,该死的!小美男没事跟女儿说这些大人的事做什么?
而乔贝儿却早一步地捂住双耳,跑回房间。“我什么也没听到--!”
乔贝儿跑上床,抱着泰迪熊,笑得一脸得瑟。
嘿嘿,吼吧吼吧!有本事去吼赵叔叔。小心赵叔叔一气之下,直接对妈咪洗脑,让她离你远远的!
皇甫少恒霸道地朝乔沫沫低吼出声,“该死的,以后离姓赵的远点!”
他就觉得奇怪,女儿对他偷吃沫沫的豆腐都没有意见,偏偏每次准备那啥啥的时候,就会准时出现。
“子俊也是为我好!”乔沫沫才不甩他,赤着脚丫跳下沙发,朝他扮了一个鬼脸,然后钻进厕所。
蓝眸瞪着厕所门发誓,以后见到小美男,一定要好好地……瞪他一顿。
因为揍了小美男,好友会和他拼命,沫沫会生气。骂他,自己却骂不过小美男,只能用瞪的了。唉……
日子一晃就是三年,皇甫少恒整整花了三年的时间,终于把那个思想固执的小女人给说服了。
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
皇甫少恒身穿一件黑『色』大披风,大手带着厚厚的黑『色』皮手套。双手拎着两只行礼箱,步伐稳重地走着。
身后跟着同样穿着米白『色』长披风,带着手套与帽子的乔沫沫,以及穿得臃肿得像个中国福娃娃的乔贝儿。
两人脸上净是新奇,不断地望着机场的高科技建设。
乔贝儿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灿烂笑容,小跑上前缠着皇甫少恒询问,“爹地,这机场比t市的大好多耶!”
原本以为t市的机场已经够大了,没想到法国的机场更大。
噢,她怎么像个土包子似的?好糗!
睨着女儿一脸懊恼不已的表情,皇甫少恒忍俊不禁,嘴角一阵菀尔。
“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是欧洲主要的航空中心,也是法国最主要的国际机场。t市只是一个小机场,当然没戴高乐机场大。”
虽然整整三年的时间,都还没有找到小楠的下落,但是女儿和沫沫已不似刚开始样,至少偶尔会笑了。由其是女儿,笑容不但越来越多,还越来越灿烂了。
而他的苦心也没有白费到,至少沫沫接受了他的提议,到巴黎来见母亲。如果母亲也同意的话,便在这边定居。
唉!之前打电话跟母亲沟通过,似乎有点麻烦。因为他能听到母亲的声音有点僵硬,甚至于没有以往的喜悦,还带着迟疑,似乎有什么事想跟他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哦!难怪了!”圆圆的大眼睛,不断地望着四周,任由乔沫沫牵着她走,完全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