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稳定,)“先生是聪明人.自知如何抉择.”
我勒个去.老曹你吃定我了.
那……
那就好吧.林家仁点了点头.能多活几天谁也不会嫌命长的.
你就使劲折腾吧.找我一个不学无术的门外汉來救命.医死了也算你的.
这心里头的吐槽.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眯着眼睛微笑的曹操.那表情真心有些猥琐.林家仁目送着被喊走的曹丕兄弟三人.决定來他个先下手为强.
“还请丞相屏退左右.”
曹操有一个明显眼咕噜到处转了一下的动作.继而笑道:“无妨.此皆吾心腹之人.先生有话当讲.”
这是当然的.你一个初來乍到的家伙.就想要跟我讲悄悄话.我哪知道你安的什么.就算进來的时候搜了身.你还有手有脚可以杀我啊.
林家仁微微一笑.就知道你疑心颇重不会同意的.那接下來可就别怪我揭你疮疤了.
“既如此.以吾观之.君亦有疾在……”
“都给我退下.”
林家仁故意停顿了一下.而曹操业已见林家仁夸张埋了埋首像是在施下拜的礼仪.可他的手却沒有抬起來.而是用手指了指隔着老远他自己的脑袋.
随从等人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逆了对方的意思.只得照其所属退到了其他地方.远远地着两人密谈.
“先生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曹操好像有些生气.吹胡子瞪眼的.
这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当年讨董不慎坠马.再加上渡河落入水中受了惊吓.因而患上了这头风之症.而后访遍名医.均是治标不治本之疗.而当今天下亦只有几人有这本事快速镇住此病.难道是他们之中的谁透露的.不.不应该啊.他们都在自己的丞相府里.
你紧张啊.你在乎啊.
那我的忽悠可就要深入了哈.
“此乃夜观天象推演而來.不才见紫微星冲宫之时.偶观其侧亦有异状.其星之状微边不明、风霜带旧也.”
“此何意也.”
“疾病之卦也.其星虽明.交相辉映.然似有相离之势.非吉兆也.”
“也就是说会有人因病离世.”
“然也.如无外力之干预.星象正是如此显示.”
得出來.关于天文知识.曹操并沒有什么研究.他大抵也是不太信这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连星官也废除了.可现在.林家仁说的玄乎玄乎的.虽沒挑明却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如果他是真的是从天象出來这些东西的.那么这家伙能被自己所控制的话自然最好.若不能.最好就早点除掉.免得他成为张角那样的人物.要知道这一套用來蛊惑人心.实在是太容易了.
“若此.何以疗.”
简洁有力.不露声色.
曹操的五个字让林家仁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來老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啊.
“相信必有名医以针灸之法治疗.然要去其根源.只有二法.”
“请先生教我.”林家仁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他现在靠的就是针灸來缓解头风之症.
“其一.去其众务.勿使诸事缠身.静安养少动怒.无食肉类酒类.多吃瓜果时蔬.在辅以药物膳食调理.加诸一月数次针灸.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年.丞相之头疾自可尽去.”
“不可不可.四方逆贼虎视眈眈.岂会允我休养多时.”
是你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再不快点一统天下就沒机会了吧.又或者即使养好了病.再复出什么的.天下会变了模样.再或者不吃肉不喝酒.你让人还过不过了.
“那就只有第二点了.可这第二点在下却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先生但讲无妨.曹某绝不为难.”
这可是你说的.
“之前那个办法.是徐图缓进.而这一个却是直达其根源.丞相之疾乃是源自脑袋里供血不畅.而此病之因在于传输血液之血管内部.有所阻碍进而在一小部分地方堆积.慢慢地形成了风涎……”
说白了.林家仁在用自己少得可怜的生物知识.來描述一种脑血管高血压疾病.
“如此.该当如何.”
“取出來.但是成功的可能并不大.因此.在下只是将实话相告.至于如何取舍便是丞相的决定了.”
“在头颅里.如何取出.”
“丞相.在下真的只能说到这里了.我想那些名医应该也有想过.就是也像在下这样.怎也不敢再说了.”
“难道是要打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沒关系.想人家华佗不就说了一句打开头颅取出然后在缝上.就被你一怒之下给咔嚓了.我还是别继续了.
“唔.曹某知道了.來先生仍是有所顾忌啊.”
这不废话嘛.伴君如伴虎.我都说了那么多了.后背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你他喵有完沒完啊.
“那么以先生所见.仓舒患的又是何疾.”
“病在内里.无见无现.”
老子就说这么玄乎的.哼哼.
想來也是啊.表面上不出來的问題.也只有在内里了嘛.
“如果沒猜错.令郎现在的用药.恐怕只能暂缓怪病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