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尽,还原本色。
若雪轻轻舞动,那双手忽上忽下,每逢动作,便对那悬空的琴弹出一指。
指过,弦震。
琴音时断时续,不成连贯。声音却松透圆润,依然令人沉醉。
曲中求悦,舞为君起。
这曲,渐生**糜。这舞,渐带惑乱。
清冷佳人,此刻却妩媚无双。
汩汩~
血沸腾。
丁聪呼吸颇为紊乱,**之门大开。
目中赤色一闪一隐,青筋暴突。
呼~
气息灼热,不发不足以平息。
砰砰!砰砰砰!
心跳越来越快,几不可控制。
扑!
一声轻微的爆破响起,却是某一处毛细血管爆裂,皮下淤青。
“哦~”低低的吟哦,如泣如述。一种极度空虚中苛求充实的愿望,毫不掩饰。女子特有的体香,丝丝缕缕,主动的钻鼻而入,一点点瓦解着最后的抗拒。
“荷~”压抑的发出一声低音,丁聪直觉浑身燥热,大手在兽性扬头中,将身上的衣服猛然撕开。健壮的肌肉,展露无遗。
扑!扑!
又是两处血管爆裂,迸散如花绽放。
眼中的清明,已被彻底的浑浊替代。理性,已经只有性,没有理了……
嗷~
如狼怪叫,在本能的驱使下,丁聪迈步而上,就想将若雪抓入怀里,狠狠的**一番。
咯咯~
清脆的笑声中,若雪身子如泥鳅般滑了开去。那一爪,却是差了毫厘。
腰肢轻摆,诱惑无穷,原始的**如火山喷发,其势不可挡。血液,越发的澎湃。
扑!
又一道血管炸开,血射如箭。
“恩!”低哼一声,丁聪趁着刹那的疼痛,神志清醒。他知道,这最后一招的琴音直道,却是引发人原始**的。人活着,就难免被**缠身。世间之人,无一个可逃脱。他是够强,也只是武道上。在这方面,有心而无力的感觉,深深打击了他。心境圆满又如何,在最原始的**面前,一样要俯首称臣。
这就像是天地间有一个**的法则,牢牢的桎梏着人。胆矾不能超脱人的限制,就要被这法则约束。在法则的干涉下,一样要迷失。
惟今之计,只有……弄假成真,以矛破盾。
咻——
这刹那的清明,让丁聪很快判断出了敌我之势,身形疾射,弹指间就到了正在舞动的若雪身前。
“啊——”若雪不意丁聪来的这般快,那伸出的一指还未弹出神光,弦尚未震,就被一把抓了个结实。
如风雨中摇晃的数叶,如怒涛中起伏的孤舟,惟有无可奈何的随波逐流。
人生的很多事,都是不抗拒的。有的,一死以留尊严。有的,隐忍负重。有的,被迫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