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蚁后比比划划地说,你『摸』『摸』宝贝,没事的,不起静电。
温朴上下牙撞击着,猛地『操』起汽油桶,冲着五彩蚁后泼过去。
五彩蚁后怪笑道,我知道你不抽烟,你身上没有火机,我看你怎么烧我。
温朴恼羞成怒地说,靠,老子钻木取火!
五彩蚁后不屑一顾地说,小样儿,我看你拿什么钻?
温朴原地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于是两腿一擗,掏出夹在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用两只手夹住,呵呵一阵猛搓,没一会儿,那个东西就神奇般变成了一个燃烧的小火把。
五彩蚁后瞪着喷灯似的小火把,惊呆了,过后哇地叫了一声,妖怪你!
温朴一步蹿过去,小火把嘭一声就把五彩蚁后点燃了。
转眼间,五彩蚁后身上烈焰熊熊,跳大神一样折腾起来,身上那层涌动的彩『色』,毕毕剥剥地脱落,一些烧煳的碎碴都溅到了温朴脸上。
温朴弯着腰,嗷嗷地吐起来,越吐越没完,肝出来他把肝装回去,心出来他把心装回去,肠子出来他把肠子装回去。
五彩蚁后惨痛地说,温朴,你烧了我的『迷』彩蚁装,我早晚要啄瞎你双眼!
温朴吓得腿肚子抽筋,一找,眼前没了五彩蚁后,再往天上一送惊虚虚的目光,就看见了五彩蚁后。
五彩蚁后身上,已经没有了涌动的彩『色』,没有了忽闪的火光,五彩蚁后变成了一只墨黑『色』的双头老鹰,孤独地盘旋在半空中。
温朴攥着两个拳头,绝望地喊道,朱桃桃,你给我回来——
温朴惊醒了,但他没有马上坐起来,而是把两只手捂到了胸口上,感受着激『荡』的心跳。大白天做了这么一个离谱的梦,温朴感到手脚都在冒凉气,继而意识到下身有问题,伸手到内裤里一『摸』,黏叽叽像是『摸』到了一片米汤上。
温朴心里一颤,意识到自己怕是有好几年没有遗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