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飞翎使劲地握住她的手,那双纤细可人的小手,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他的大手依然很有力,萧依水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握断了,但是她咬着牙挺着。
萧烈看着妹妹的样子,不禁心里十分奇怪,少见,妹妹很少对其他的男人笑的,如果她对男人热情点,基本上那个男的就要成为她的剑下鬼了。
可是,她对这个小血……真的很不同。
最后,血飞翎疼的晕了过去。
萧依水抱着他的身子,心疼的眼泪都滴落了下来。
“哥哥,一定要救他!”萧依水求救地看着哥哥萧烈。
萧烈淡淡地说:“我有不救吗?是个汉子,疼成这个样子,连一声都不吭。”
萧依水静静地握住血飞翎的大手,用干净的手帕给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滴溅在脸颊上的冷意是泪还是……
血飞翎睁开眼从梦境中清醒。他依旧动弹不得地躺在**。
那个清秀可人的白衣少女正拿着湿寒布巾,为他轻柔地擦拭他额前的汗水。
这十几天来来,他的伤口复原地比萧烈料猜得更快速,他甚至能感觉到因恨别离所丧失的内力正点点滴滴回归於他,但是他依然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你又作恶梦了?”萧依水偶然间看见血飞翎地深眸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出神。
萧依水赶紧问血飞翎。
“没有。”那不是场恶梦,至少对于他而言。
“可是,你一直在梦呓哦,好像很着急地想唤住什麽人似的。”萧依水歪着脑袋说。
“哦?”血飞翎偏过头,“我讲了些什么?”
萧依水敲敲自己地脑袋,著实拼凑不出他梦中破碎的字眼,“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个很模糊的人名,但对你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能让人在梦里反覆思量、念念不忘,足见他口中的名所占的分量。
血飞翎垂下了眼帘。
“我也没听清,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喊什么?”萧依水歪着脑袋很可爱地问。
血飞翎摇摇头:“不知道!”
他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到底在明明中自己喊什么。
“是不是一个姑娘的名字呢?”萧依水歪着脑袋,好看地笑着,但是心里,却充满了酸酸的味道。
她真的很不喜欢他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即使是神智不清,即使在梦里。
“没有,我没有喊谁的名字,也许是潜意识里喊我娘的名字也说不定。”血飞翎轻声说。
“哦,也可能!”萧依水笑着,将屋子里的炉火轻轻地拨大了一些,她很担心血飞翎会冷。
“小血,还是想不起怎么中毒被人害吗?”萧依水轻笑着。
“想不起来!”血飞翎轻轻地摇头。
“其实我很感谢那个害你的人呢!”萧依水柔声说。
“恩?”血飞翎愣住了。
萧依水那白嫩的小脸上泛出了红晕:“因为要不是他,我也许就遇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