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我。我……我把‘阿吞极光’交出来。”他强撑的面具碎了,他知道这男人绝对就是那么想的,他想用最残酷的方法对待他。
“我要阿吞极光做什么用?我不要。”他淡淡的,就这样盯着他,似乎在欣赏他恐惧的样子。
他的眼睛眨动着,越眨越快,“大军!大军!没有我你们出不去,没有‘阿吞极光’你们都会死!”帝卡彻底崩溃了,大粒大粒的泪珠滚落,“啊……”他哭得惊天动地,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楞了。
大军眯起眼打量着面前这个痛哭流涕的人,子弹也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望过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大军叹息着,实在是高估了疯狗帝卡。真正的手段还没用上他就绷不住了。
“大军,放了我!没有‘阿吞极光’你们真的会死。我们一起走好吗?我们一起走!”他哭得抽噎不已。
这样的帝卡让他失去了继续的兴趣,他回身来到塔塔身边,“能跟我仔细说说‘阿吞极光’吗?”
“没有它我们是有可能死,但它究竟会开启什么样的秘密,而开启了又会怎么样?正是我的家族历经数代追寻的答案。埃及最大的秘密……你说会是什么?”
太阳的光已经完全隐去,头顶淡金色之外是一片暗蓝。塔塔抱起钥匙,那道宫门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仿佛在向他们招手。
被解下手脚的帝卡胡乱的抹着眼泪,此时的他活拖拖就是个孩子模样。一边抽噎一边说:“你们带我进去,到时候我自然就把它拿出来。”
大军狭长的凤眼盈满笑,留他的命是因为他有更大的用处。
塔塔走到宫门之前,深吸口气,举起金盘把突起对准锁眼,“喀哒”完全契合!他试着向右旋转,一声清脆的响音。“喀!”缓缓的金色的宫门向里打开了!
真的找不出任何一个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眼前的景象,金碧辉煌都不足以形容它华美程度的万分之一,数不清的金器、数不清的酒坛、数不清的珠宝一箱一箱陈列在四周。
一颗巨大的发光体镶嵌在宫殿的最顶部,它像太阳一样放射着万道光芒。它的光芒之下是一具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形金棺。相对金棺的地下亦有着一颗放散着淡蓝光芒的发光体。
“我想我们发了。”钩子微眯起眼睛,原来金子竟是这般耀眼。
大军长舒了一口气,终于……
子弹望着那悬浮的金棺,胸口灼热的痛!死命抓住那枚兽牙,任它灼烫着手掌。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这兽牙是她家族代代相传的圣物,驱邪、避凶、解毒!它是至灵之物,是什么让它有这样强烈的感应?
“伙计们!还等什么?装吧!”钩子第一个拿起手边的一只通体洁白剔透的酒杯,冲到珠宝箱子旁,掏出事先就预备好的大口袋开始大装特装。
大军站在门口警戒着周围的情况,帝卡嘟着嘴皱着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塔塔对周围的金器珠宝都视而不见,一双大眼紧盯着那具悬棺,“这是阿肯那顿的金棺,这里才是他的墓地!”
“塔塔,这就是埃及最大的秘密?”大军总觉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阿吞极光呢?它要用在哪里?”
他清朗的大眼也满是疑惑,“不对劲!”二人都有着强烈的预感,这悬棺里一定有什么!
“这儿……”子弹在蓝色发光体的顶端发现了一个直径三厘米的凹陷。“这里是人为的。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放上去的。”
塔塔凑过来仔细打量这个不起眼的凹陷,“叫他把‘阿吞极光’拿出来,咱们试一下。”
“喂!把‘阿吞极光’拿出来!”子弹语气不佳地对帝卡吼道。
帝卡顺从地拖下鞋子,xian开隐藏在鞋跟里的暗格,按下密码,“哔”一声格子的口打开。从里面弹出一枚流动着淡淡金色的珠子。“给!”他不情愿地道。
大军拿在手里端详着它,淡金的光以极缓慢的速度在它的身体里流转。丝丝絮絮萦绕做乱乱的一团,似乎它本来就是静止不动的,只是看的人变换了方向观看时产生的幻觉。
装了满满三大袋珠宝金器,钩子把它们连背带抬的弄到宫门之外。抽出背包里的滑轮车零件迅速组装成了三辆滑轮车。就像固定行李一样把三只大包捆绑到简易滑轮车上。
那双墨色的凤眼笑了,“伙计们,你们想知道‘阿吞极光’到底可以启动什么吗?”大军高声道,他在征求大家的同意。要知道到现在为止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东西得手,不毁坏墓室里的其他物件一直是他们奉行的原则。他手里的小球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没人知道!
“来都来了!就看看吧!要不然这心里也是痒痒。”钩子笑着大声道。
“就是啊!我也想知道。”子弹淡淡地道。
没有犹豫,大军把“阿吞极光”轻轻放入蓝色发光体的凹陷,它严丝合缝地嵌进里面。众人屏息以待,时间一秒又一秒地过去……
什么都没有发生。帝卡双手做捧心状,眼睛一个劲的眨。他的保命王牌居然……居然什么作用都没有!那他是不是就危险了?
大军双手一摊,道:“真是意外啊!”
子弹摇摇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和他一起疯。”